老王喝得有些多了，他红着脸坐在椅子上傻笑。对面桌子上坐一浓妆艳抹的女子，眼圈和眼珠子都抹成了黑色，衣着又暴露。老王傻笑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凑到女子面前眯着眼睛望着，他又用手在女子的眼睛部位摇了摇手：“妹子，你这眼珠子在哪儿？怪吓人的！”
女人一看是个醉汉懒得理他，挪了挪身子拿起自己的水杯。老王又晃到女人面前：“呵，瞧不起哥啊！喝，喝一杯！”
女子看了看老王哼了一声：“谢了，我吃药着呢，不能喝酒！”
：“吃药？吃什么药？”老王一只手端着酒杯，身子边晃着打着嗝：“吃避孕药吧？”他的鼻子和脸一样红了。
女子站起来指了指老王提起自己的包想向外面走，老王晃着身子伸出手拽住了女子的裙子，女子立刻转身扬起了手。老王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这一声无比响亮：“臭流氓！”
老王捂着自己的脸愣了一秒：“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这臭流氓，打你了，怎么了？”女子瞪着老王。
：“除了我老婆还没有人敢打我！”老王打了一个嗝，脸被酒精烧得更红，他自己像从酒窖里刚钻出来散发着浓郁的酒味。
老王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女子也笑：“我就说你这晃呀晃的，是经常给老婆下跪，跪的吧？”旁边的人起哄：“哦，是这样啊！”
老王突然觉得脸烧，准确地说是烫，他歪斜地指着女子：“你敢揭我的短？”他又打了个嗝，肚子里的酒涌到了唇边，老王瘪住嘴又吞咽了下去。女子皱了皱眉毛一脸的嫌弃，老王打了个踉跄惺忪着双眼：“婊子，你他妈的婊子，看你这样子还嫌弃我！”老王的眼睛直瞄着女人的胸脯，女子下意识地拽自己衣服：“你，你臭流氓！”
老王笑，笑得猥琐。女子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110，老王还看着女子笑：“贱货，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王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里飞出来落到女人胸部。
女子抹得粉白的脸上起了红晕拽住老王又要去打，老王晃了晃身子，使劲往后退，衣服袖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非礼啦！非礼啦！我遇到女流氓了！”老王喊，嘴里的酒气往外飘。
：“谁呀？谁呀？”几个警察跑了进来：“谁刚才报的警？”
：“我，他是臭流氓！”女子指着老王，老王眯着眼睛摇晃着身子：“我，是我报警，她，是她侮辱我，我衣服都，都被她撕破了！这也太嚣张了！”
警察一看老王这是喝醉了，想着老王是发酒疯指着老王：“有和你一起的吗？”
：“没，没有！”老王含糊不清地说着靠到桌子上，眼睛眯着，身子慢悠悠地晃，晃着晃着溜到了桌子底下。
：“你看他这就是喝多了。”警察看着那女子，女子这会儿竟哭了起来：“他就是一个臭流氓！”
2
老王一觉睡醒天已大亮，头还有些疼。他觉得全身的关节也疼，老王今儿个还要给单位办件事情。老王四周这么一望，惊呆了：这是什么地方？
：“醒来了？”进来了一位穿着警服的小伙子。
老王的头脑顿时变得清晰：“这，这是派出所吧？我一没偷，二没抢，我……”老王狠命地揉着自己的脑袋。
那小伙子笑了起来：“你是没偷没抢但你耍流氓了！”
：“我？我这么好一个人会耍流氓，这是诽谤！”老王抡了一下胳膊义正言辞，这才发现自己衣服袖子破了。
小伙子笑了笑：“你可以走了。昨天醉得不成样子，问你家庭住址也说不出来直接躺地上了！”
：“谢谢啊！谢谢！”老王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提在手里，边走边思量着向理发店走去。
老王今年快四十了。老王知道自己就是一怂人，老王怕老婆，他被人嘲笑是个‘气管炎’患者。平日老王的钱包里只有二十块钱，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朋友嘲笑老王给老王娶了个绰号：二十郎！
老王和老婆没有孩子，结婚了十年老婆的肚子平平坦坦，这两天这女人在家吐得哇哇的说是怀孕了！按理老王该高兴，可老王高兴不起来。
他们结婚的第三年，看着肚子不争气的老婆老王也心急过，怎么就娶了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但他怕老婆，这话也只能在心里给自己说，老王私自去了医院。身体检查的结果让老王泄了气，医生说：“建议你抱个孩子吧！你的精子都是死精，不会让女人怀孕的！”
老王当时懵了，医生看着脸色苍白的老王：“如果你害怕你妻子责怪你，你可以不告诉她，你们收养一个孩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