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来源于我的一个梦
燥热的夏天。像蝉一样焦躁又到单调的日子。我在家吃吃睡睡浑浑噩噩,我妈发挥着她的主宰大权,要求我每天八点起床。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妈七点半就过来揪出被窝。第三天更为过分六点就把我从甜蜜屋中踹醒了。“我恨啊!”我咬牙切齿的说。
每天有了我妈的花样抓人方式,一周后我改变策略每天反敲她们房门。从我爸妈的眼中看出大熊猫后,他们欣慰的走了,我开始一个人打开电脑,开始疯狂的飞车飞车飞车…
好景不长,我妈从电脑主机的温度发现了我整日的大部门进程,她崩溃了。转身出门收了一堆形形色色的传销单拍在我面前:
“你必须给我选择一个兴趣班。我不能再让你独自在家浪费时光,时间是最宝贵的,你小小年纪只知道玩游戏………”
妈宝型人才可能就是听话吧,我在花花绿绿中随便找了一个‘修身养性’夏令营,我妈拿起来左看右看。又去找我爸商量了大半天,然后二老决定。就是它。明天就出发!
我真的没有一丝多想,第二天就收拾了行李箱出发了,报名的地方是类似门卫看门的办公室,他告诉我学校为了培养学生的自我生活能力,整个夏令营是没有假期的,会一直住在学校,不过轻松的作息表告诉我。我并不会太辛苦。
那个黑黑瘦瘦的男人告诉我,要我做好准备,不能想家哭鼻子。怎么可能呢?我在心里想。
我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当天就办理了入住。家长不允许进校园。我站在门口看着爹妈离开的背影,突然间的酸了鼻子。
“说了不许哭!”巨大的声音在我头顶炸开,把我吓得一个哆嗦。
“我没哭。”我唯唯诺诺的从嘴里哼出反驳。跟着瘦个子男人走进教室。
走进教学楼。一种阴凉感扑面而来,准确的说是扑四肢而来,我的鸡皮疙瘩凑的一下就堆积起来,“也不知道宿舍朝不朝阳”我自顾自的在心里想着。
进入教室没有我想象中的书桌板凳,竟然是两个偌大黑色掉着皮的沙发,有的人坐着,有的站着。脸上的表情都木纳着,甚至没有人打量我。
我不仅起了疑心,我没注意到我所谓的老师已经现在我们面前,“这是新来的柠朵,这是你们的张老师”,“带过来了,我就去前头了”瘦个子男人说了两句话转头就走了。
我看着眼前的张老师,面相倒是挺好,就是不怎么笑。板着一张沉重脸。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想起了电影《熔炉》里的孤儿院校长,我突然心里一沉,刚刚适应的皮肤再次升起了密集的鸡皮疙瘩。
这个所谓的张老师并没有和我说什么。不不不,他扭头的时候说了一句“要听话”,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回应给他,干脆就闭上嘴巴没有出声。
他扭头就出去了,甚至没有让我在班里做自我介绍,我好奇的打量着班上的人,发现有几个也在偷偷的打量我,“你们是刚下了野炊课?怎么累成这样,都累傻了!”
她们看着我竟然没有回答,“我去,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我嘟囔了一句自顾自走在沙发边坐下,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猴一样的男人,真的真的超级像猴。我甚至不相信他光滑的手臂,巴不得要看看他有没有尾巴。
猴男人递给了我两根水彩笔。一只黄色一只橘黄色,我不知所以的看着他“把露出来的地方涂上颜色”
“涂哪?”“胳膊腿脖子,快点!”
我超级不明白,猴男人又一个华丽的转身离开了我的视线,这时候旁边的人说,“怕是你要挨打了”
“挨打?为什么?不,凭什么打人”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气愤,大声的喊了出来。或许是因为这声吆喝太大,连那几个偷偷瞄我的人也迅速低下头不再和我有任何的交流……
周围人的异样渲染了我,我开始慌了:“这个学校有鬼!去他妈的!这可怎么办!我想回家!”
我心里暗自把这个学校骂了一百八十遍。又暗自把各路神灵求了一百八十遍。我慌乱的拔了笔帽。顺着左手手腕开始涂写,很快黄色的水笔渍已经蔓延到了手肘。
我看到了猴男人从窗外不断的瞄我
“是不是涂完就要挨打?那我岂不应该涂慢点?”我已经不在乎有没有人搭理我了,我适当的放松了我握着笔的右手。开始充填没有填满黄色的空隙。
“我才来了第三天。我没有挨打,大家都不敢说话。我只知道在这里不听话就要挨打”“被涂成黄色的人就是要挨打的。我只见过两个”旁边一个眼神里闪着光的男孩低声快速的对我说完了这些话。
“去他妈的,真见鬼了,这什么狗屁夏令营!”我一边骂一边加快着手中的动作。旁边的男生没有回复,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心里一直盘算着我该怎么样逃脱这顿莫名其妙的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