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0日 星期一 阴 风又起了。我素来知道北国的风是呼啸无情的,却不知,原来,南方的风也这样凄厉怕人。素不喜冬天,不喜雨声。总是来勾我的心魄,使其时时犹如放在油锅里烹炸,只一碰,便碎成渣渣。 有时想,生活可否以倒叙的方式,从结尾处开始?但我知,怕不能的。 自记事起,内心便藏了一个幼稚却天真的愿望。假如人类也能冬眠,那该有多好哇!只等着立冬的口哨吹过,家家熄灯闭户,没有来回走...
下午的时候有简友询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到底该如何选择题材?在我看来,叫好不叫座是个挺大的问题。”看得出来,提出这个问题时他应该是心存疑惑的。而这简单的两句话,却不觉撩拨动了我沉寂的思绪。 当今文学果真是处于一种“叫好不叫座”的尴尬境地吗? 我想,这个问题,其实在不经意间已经涉及到了“知音”层面。对于“知音”这一问题,当属南朝文学评论家刘勰讲得最为清楚。一部《文心雕龙》奠定了他在中国古代文学...
坐在枯黄的路灯下,一个人,又想到了家。那个我称之为“故乡”的地方。记得之前在网上很流行吴奇英的一句话,叫:“从此以后故乡只有冬夏,再无春秋。”我的泪,就这样簌簌地随着摇曳的秋风飘落下来。 这一别,岂止舍弃了故乡的春秋,连同你,季坤,埋葬的还有我整个挫败不堪的青春。 季坤,最近我总是想家,连同少年时的往事也变得分外珍贵。我拼尽全力想要逃离的,如今竟成了我怀念的。那个青春期我不曾对人提起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