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可怜的少女。生身父不能认,也不想认,还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养我十多年的父亲抛弃了我!母亲被她自己的荒唐行为所害!我象水上浮萍,常年在外打工漂泊。我怕过节,怕别人问我家事。我对男人反感至极,更别说谈什么狗屁恋爱了! 我怨谁?恨谁? 下面我就讲讲母亲的荒唐故事,也让那些不知自爱的女人知道,她的不负责任的作为,给儿女们带来的伤痛有多深,给她们自己造成的隐性伤害有多重!也是让走同路的女人反思醒...
蓝天如洗,白日如球,高挂中天,天无云,野无风,人若置身大蒸笼。 有弟兄俩甲哥乙弟,红黑头顶又大又破的麦草帽,口干舌燥,甲哥在前,乙弟在后,他俩火烧火燎地赶路,身后扬起老高的尘土。 柳阴下,井台上,有两桶井拔凉水,水面上,柳影轻摇慢晃,不时变换着柔枝青叶画面。井台东五尺远,周仁坐在麦秸垛散落的薄麦草上,不热不凉也不沾土,面向大路,很惬意。他边抽旱烟,边看东边土路尽头,有两个黑点,由小变大,在慢...
他是村里的能人,怪人,博学多才,是黄铺军校最后一届学员,名叫张鸿运。他八十四岁,溘然辞世。可能是上天可怜他,没让他受折磨。 他生前有两任妻子,一个被打跑,一个怀孕后被休。有一个儿子也没见他一面。不知是父绝情,还是子无意,反正葬礼上没出现。没有一个至亲给他守灵送葬,只有十多个远门亲属,不咸不淡啊啊干嚎,瞪眼无泪。好凄凉,好孤独,令人喟叹,使人咋舌。 生前的他,有一米半高,能言善辩,走路嗵嗵有声...
一头野母驴产下一子,不论从骨架,毛色,灵气。 母亲很骄傲,真是看不够,夸不止。它为子起名娇儿。 娇儿通体银灰,无一根杂毛,四肢健硕,走路有股娇贵之气,双眼乌亮有神,悟性强,吃喝玩都比同龄花样多。 一天,娇儿大姨劝妹妹:现今社会发展快,你得让娇儿多学几样技能,掌握生存本领,等咱们老了死时,无牵无挂! 母驴满脸不愉快,说:就你瞧不起你外甥,我家娇儿可是出类拔萃的驴儿!我就让它学礼仪,进仪仗队,那...
一天,十岁的小宝吃过午饭,背上书包,准备去上学。他猛然想起近几天发生的怪事,面色凝重而恐惧地坐回板凳。父母看他举动,觉得不可思议:小宝平时上学积极,从不用大人催,今天咋一反常态。两双质疑的目光盯着他。 “儿子,你咋不走,再停就耽误啦!”母亲提醒儿子。 “小宝,快走!”父亲也催。 “我害怕!” “大白天,咱这平原地带,从来没豺狼虎豹,你怕啥?” 小宝嘴张了几张,才说:“我害怕。想让爸送我!” ...
76年的春节,一个在公社农机站的拖拉机手,讲了一个令人惋惜而凄凉的故事: 我和徒弟小明,参加了支援灾区秋耕的工作,带去一台履带式东方红拖拉机,在当地政府的领导下,投入了连明彻夜的工作。 一天晚上,在岗东村西,一块五百亩的田地上,只有一台拖拉机在轰鸣,橘黄色的光团,随着机车游动,冷风吹着土地上的干草,枯萎的稻苗瑟瑟发抖,漆黑的夜幕的象个怪物,吞噬着大地的一切。 我和徒弟小明,都在驾驶楼里。我边...
“任养吃才,不养匪才”和“任养匪才,不养吃才”。这样的教子理念,大部分人都知道是错误的,但世界之大,糊涂人还是有的。家长的教育着眼点,也就是教育理念,对与错,影响孩子的一生。对了,培养出优秀的人才;错了,造就出匪才和吃才。令父母遗憾终生,误了子女,祸害社会。 有一家长,受错误信息的误导,两个儿子聪明超群,但结果却苦不堪言。这人叫赵金生,勤劳能干,脑子活络,挣下一份丰厚的家业,很受众人的高看,...
前些年,打工潮还没大兴起。中原地区的农民,把地看得如命重要。因为动地,处理不妥,出现流血事件的也有。动一次地,村组干部都得脱成皮。当时,村里五、六两个村民小组,两年前由于多种原因,由原来的500人的大组,分成两小组,但两个小组的土地还在混种,对村委和小组长及农户的管理,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象地边,浇水,收种庄稼,农户间都会产生摩擦。按原小组九年一动责任田的时间规定,这年秋后就该大动地。按理...
天色暗下来,一个醉酒中年汉子,叫马大春。他从食堂歪歪扭扭来到省道边。他嘴里吼叫着:“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老天,为啥这么惩罚我!让我,在世上,活受罪!春霞,你等等我!”这时,一辆重型大卡车,推着两束刺眼的白光,从左边唿啸着飞驰而来。他头昏脑胀,想起自己凄惨的家庭,他绝望。想到这一了百了的办法,心一横,头一蒙,向车前猛扑过去。卡车司机急剧刹车,喇叭不停地鸣叫,轮子不转,惯性向前推了十多米远才停...
回故乡40多天,通过向众乡邻了解,发现了一种新现象。丈夫在外打工,妻子照顾家,看他们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非常满足,非常自信!这确实是一个好的现象。孩子有人教育,老人减轻了负担。每个家庭都是社会的一个细胞,家庭和谐稳定,社会才繁荣昌盛,蒸蒸日上;若家庭不幸福,社会就问题多多。 我的外甥女就是新思想女性其中之一。她30多岁,身强力壮,心胸开阔,思想进步。外甥女婿在外打工挣钱,家里有楼房,又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