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垂涎你美色已久,你可愿从了我?

2019-02-15 12:09:17

爱情

当蒲宁收到百数百个连环电话的轰炸时,不免头痛的捏捏眉心,要她接没勇气,要她关机又没胆子,毕竟这事,也是她自己做的不道德。

“啧~,不就是单方面分手吗,不就是不辞而别吗,老娘还是第一次呢,要亏也是我吃亏啊。”蒲宁举起拳头,给自己比了几次加油后,终于鼓起胆子接起了响个不停的电话。

“简易...”蒲宁的声音甜而软,平时说话就让人感觉像含了蜜糖似的,更别提她现在刻意柔柔的撒娇,饶是手机那边咬牙切齿的简易正气头上,也不免微微一愣,便给了蒲宁说话的时机。

“简易!你说世界上有你那么差劲的男朋友吗?我们不过交往了三天,你们学校的官网都快炸了,在一起的消息到现在还是热门呢。我不管,我怕了,撤了。”抓住先机的蒲宁看准时机,先发制人,气也不喘的说着。

闻言,简易那张帅气过分的俊脸顿时染上了滔天怒气,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字眼比北极的冰锥还寒,整个人的气场比南极的风暴还冷...蒲宁在电话那头不禁打个冷颤,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蒲!宁!”

简易一字一句的说“你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整个人给我留了分手两个字就了无音讯,你什么意思!你,你,你玩我呢?”说着,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那边的蒲宁赶紧掐断了电话。

怎么办啊~蒲宁哭丧着一张脸,拉的比苦瓜还长,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就酒后一时冲动把简易给睡了呢。

没错,就是睡了。

这事,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蒲家和简家是三世同堂的世交了,蒲简两家的老爷子,那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父辈们又是商场上的合作伙伴,当初还打趣着要给两人订娃娃亲来着。

虽然简易比蒲宁大了六岁,但小霸王简易却对这白生生软绵绵的小媳妇上了心,带着她上树打鸟,下河摸鱼,宝贝的不得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惹怒了简易不可怕,但如果因为蒲宁,而惹怒了简易,那么,简易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体会到什么叫比抗战时期还要惊恐万分的日子。

就在三天前的夜晚,核分,填志愿等等一系列环节结束,简易陪着终于轻松了的蒲宁跟她的一群狐朋狗友在KTV浪的飞起,几个女生玩着老掉牙的真心话大冒险,蒲宁被一群八卦的女孩连连追问,跟“高岭之花”简易发展到了哪一步。

蒲宁一张精致的瓷娃娃脸被酒意熏染的红扑扑的,闻言,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随口说道,“做情侣该做的事呗”,蒲宁自小来事,众人又岂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与蒲宁一向臭味相投的夏薰不依不饶的追问“到底做了些什么”蒲宁静了三秒,轻笑出声,戏揄地回了一句“爱吖”

空气瞬间凝固。

不一会,便有好事者吹起口哨,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连连起哄,简易勾了勾唇角,扯过蒲宁,柔声道“她醉了,我们先走了”起身开门,快步的把后头“做了几次啊”“坚持了多长时间”的问题一概关在门后。

简易自高中毕业后就考了驾照,前些年打游戏的钱再陆陆续续加上些别的积蓄,靠自己贷款提了辆车,牌子不大,图个代步方便。

只是一把蒲宁塞上车,简易就开始后悔了,蒲宁这身酒气回去,自己还不得被宠她的蒲父记恨死,他可不想还没成呢就先把未来岳父得罪了。思考片刻,决定先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回头再跟夏薰那通个气,就说小丫头片子住她那了。

一路上倒也安静,蒲宁生性爱闹,酒量又浅,这回是真的醉的不轻。

简易直接将蒲宁扶到了次卧的床上,轻言道“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你乖乖待着”语毕,拍了拍蒲宁的脑瓜,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简易被蒲宁一路的安静蒙骗了,他刚走到门口,就被小丫头一手拽了进来,一个酿跄,还未曾反应过来,人就被她抵在了门后,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唇瓣,已经印在薄唇之上,舔碾磨咬尚且不满足,伸出小巧的舌头细细地描绘了一番唇瓣的轮廓,小手貌似无助的在简易坚硬的胸膛前画着圈圈。

生涩的吻像是不满足似的转移至锁骨,随着是颈脖下啃去,同时,柔弱无骨的小手沿着人鱼线一路向下搭上简易的皮带,“咔”一声,是皮带扣开的声音。

简易一个激灵,连忙抓住她想要继续作乱的小手,一个转身,将蒲宁以壁咚的姿势反扣在墙上,冷声道“虽然你才高三毕业,但已经成年两个月了,如果你继续下去,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说着,微微冒汗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已经24岁了,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再加上喜欢了那么久的女孩这么撩他,他要是没起反应那才是奇了怪了。

可是,“精”虫上脑的某人压根就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含水的眸子盯着简易看了看,仰头,含住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伸出舌子舔了舔,趁简易征住时,顺势把他扑倒在床上。

正可以覆上那一方柔软时忽然停下来,低头去看身下人儿的表情。只要身下那人儿有一点点不情愿,只要一点点,他就是再难受也会停下来。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和你做情侣该做的事”

蒲宁嘟起唇,似是有些不满男孩的突然停下

“知道我是谁吗?”

“......”蒲宁沉默了。

“嗯?...唔~”还没等简易发问,蒲宁便将手勾在简易颈后,抬起腰身吻住了他,将他还没来的及发出的单音节堵回胸腔。片刻,她便离开了他的唇,咬住方才被简易吮地有些发肿的下唇,目光含水的望着他“知道啊,你是简易,是我的...”

少女喃喃着,浅浅的鼻息与他沉重的呼吸交杂在一起,瞬时间,简易所有的理智与防线轰然倒塌,右手扣住女孩的脑袋,用力地吻了下去...算了,不等了,自己等这小丫头长大已经等了十八年了,就算明早醒来是世界末日,他也知足了...

“艹”简易难得的在蒲宁面前冒了句脏话,心疼地摸了摸怀中人的脸庞,扯过一旁早已皱成一团的空调被,盖在自己与怀中人的身上,压低了声说“别怕...”.

意乱情迷,一室旎旋

那次之后,两人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简易可以说是百分百的完美男友典范,每天早上捧着一束花敲开她的家门,变着花样的送她礼物,一日三餐,嘘寒问暖...花是她喜欢的浅粉色玫瑰,口红是她喜欢的正红色色号,包包是她喜欢的香奈儿牌子...日常生活中的所有都是那么默契。两家长辈并不知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只当两人朝夕相处中互生情愫,不言不语却乐见其成。

一切看起来没什么不对,

只是和蒲宁想的不一样罢了。

蒲宁就这样心情复杂的与简易交往了三天,脑子里不同的叫嚣让她疲惫不堪。很小的时候她就想过长大以后一定要嫁给简易,只是后来两人越来越默契,熟悉的只要彼此一个眼神就能知晓对方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蒲宁就再也没有过要和简易在一起的想法。

也许是从简易给她讲了一下午英语开始,也许是从简易每天叫她起床背单词开始,也许在更早以前,她和简易看电影,情侣吵架分手从此如同陌路,她看着他的侧颜,想着永远不能失去他开始...总之,在蒲宁后来的人生里,简易可以是导师,可以是兄长,可以是死党,可以是哥们,甚至可以是不过点头之交的普通朋友,但唯唯不能是恋人。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不想被约束,可能是害怕负责,可能是想多玩几年而不甘心...其实所谓种种,不过是为了掩饰她害怕和简易分手,或者说,她害怕这个男人从此在她的生命里成为陌生人的借口。

蒲宁在害怕,她害怕简易对她的好不过从小到大的习惯,如果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哪天他遇到自己真心喜爱的女孩,会和自己提出分手,或者,不用有这么一个女孩,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他对自己的那一点好感会消磨殆尽...越害怕,她便越不敢付出自己的真心,越害怕,她就越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蒲宁蓦然发觉,那个无所畏惧潇洒自信的自己,居然快远离而去。蒲宁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不自信,她容貌姝丽,她聪明有趣,她家境优越,她有什么理由不自信?她哪点儿比别人差?

就这样纠结不清中,蒲宁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以毕业旅行为由,买了最快的一张去海南的机票,上飞机之前咬咬牙,向简易提出了分手,落荒而似的离开了S市,等简易赶去她家时,早已人去楼空。

简易怒气冲天,这几天与蒲宁的相处,是他从六岁起就设想过无数次的,可是蒲宁呢,一声不吭,留给自己一句分手便不知所踪,等到好不容易接通了蒲宁的电话,她却说她怕了,要撤了,哼,晚了。等找到她,一定要狠狠地揍她屁股,嗯...而且是脱裤子那种

而这边,蒲宁到了海南后,意外的发现了自己刚上高二的闺蜜夏薰也独自在这儿度假,理由与她如出一辙,只是人家是真的想放松,好再接再厉,迎战高考,而她只是为了逃离某个男孩罢了。

蒲宁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将心中的苦闷一股脑儿的讲给夏薰听,还没等讲完,夏薰便咋咋呼呼地跳了起来。

“什么什么?”夏薰跳起来的时候撞到了脑袋,可她压根不在意,接着道“你的意思是,你借着喝醉的借口,把简易给强了,完了吃干抹净后为了不让他告你跟他交往了几天,然后不想负责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夏薰虽小蒲宁两岁,却是个人精,自幼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而能让向来嘴上抹蜜似的没一句实话的夏薰咋舌到这个地步,可见蒲宁的做法有多么骇人听闻。

“什么借着喝醉的借口强了简易,什么不让他告我跟他交往,什么不想负责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吖。”蒲宁精致的瓷娃娃脸皱成一团,这丫头,关键时刻这么不靠谱。

“怎么没听啊,你不是从小就喜欢简易,然后喝醉了没忍住内心的爱意对他做了某某不可描述的事情,事后不知道怎么面对他,逃到了海南吗?”夏薰不屑的说,那双往日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不是我说你,平时蹦哒地那么欢,怎么关键时刻就怂了?什么害怕他对你只是习惯,害怕他跟你分手没面的,要我说,你这纯粹是自己胡思乱想作的。你管他那么多呢,走一步看一步呗,就算最后真的分了手,你也好歹拿到了人家为你守身如玉那么多年的初夜了,不亏了。”

夏薰逗趣似的宽慰着蒲宁,见后者神色有些松动,接着说到“再说了,简易对你怎样,我跟你这么多年交情还看不清楚吗?如果他对你真的只是习惯,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各型各色对他暗送秋波的女孩那么多,怎么不见他动心?

人家姑娘就算脱光了钻他怀里他丫也活脱脱一柳下惠,坐怀不乱,怎么你这个初经人事的黄毛丫头一勾引,就这么发生了关系,人家简易摆明了就是喜欢你,这么多年都在等着你长大呢。”夏薰捡着词儿,挑着最能打到蒲宁心坎的部分说。蒲宁一时无法应对,越过夏薰,走到海边。

夏薰盯着蒲宁的背影良久,低声说到“有一个电台说过:没有人活该在原地等你,我也终将上岸,晴空万里。简易花光了心思为你,你不过是仗着他的喜欢这么纠结着,万一人家哪天心凉了,不等了,你又能怎么办?”

夏薰的语气平淡,全程用陈述句的语调说着,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蒲宁的背脊微微一僵,瞳孔收缩着,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后的夏薰已经走了。

蒲宁低下脑袋,到底没底气叫住夏薰出口反驳。

天气从蒲宁这边的艳阳高照,到简易那边的阴雨绵绵,办公桌上,简易挫败的抓着头发,那天下午的机票有两种,一种是去海南,一种是去美国,而她之前又收到了美国某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当年小丫头初三,自己给她补课的时候,曾一时冲动亲了她,小姑娘立马瞒着所有人报了G市的一中,离他远远的,现在自己跟她发生了关系,指不定逃的多远呢,万一真的到了美国去念大学,天涯海角,她要躲着自己何尝不易?

如果真开了学她以学业为借口,自己又如何硬拖着她回来?简易懊恼地抓住自己的头发。也怪自己,以为她之前是年纪太小不知如何应对才想着躲避,没想到她是纯粹地抗拒着自己。难道她真的讨厌自己吗?

就在简易钻进了死胡同纠结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办公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首经典的降E大调夜曲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播放,这曾是蒲宁最喜欢的曲子。来电显示,夏薰。是她的闺蜜。

“喂,简易,我是...”话音未落,便被电话那端的人急急抢白。夏薰低低地笑了下,到忘了他存着自己的号码了。“我知道你现在急得发狂,没心思听我啰嗦,那我就长话短说。”

夏薰酝酿了一下“蒲宁现在在海南的三亚大酒店,房号3601,我在她对面,你现在乘飞机明早应该能到,记住啊,我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你只有一早上的时间”

沉默三秒,夏薰又笑了,这男人呀,接触了爱情,统统智商为零了,再精明的男人也一样,想到这,夏薰笑的越发开怀,清了清嗓子,正色说“什么叫我什么意思,你确定蒲宁现在会和你住同一间房?记住了啊,你只有明早的时间到我这拿钥匙。”

语气低沉得凝冰似的。就在简易以为她要挂断后,她又放缓了语气,说“其实蒲宁以前总陪我喝两杯江小白,所以她的酒量啊,没你想的那么差。”说罢,未给简易思考这句话背后更深刻的含义时夏薰便掐断了电话。简易是聪明人,虽然一时为情所困看不清,但自己这样点拨,他要还反应不过来,就不配拥有娇妻了。

夏薰嗤笑了两下。虽然点拨了一下简易,但她并没有把蒲宁对简易这么多年的爱恋,以及蒲宁内心的纠结和盘托出。毕竟,话点到即可,自己一个外人在这全说了,人家小两口拿什么互诉衷肠,拿什么增进感情。他们虽互相爱恋那么多年,但发展的速度太快了,还是要有机会把彼此的身份转变,而眼下,便是最好的时机啊。

“点到为止”啊夏薰想着,轻笑出声,果然,经过了那个人,自己也不一样了。低头抿了口82年的拉菲,她皱了皱眉,这红酒她是真品不来,几十万的酒,还不如几十块的江小白呢。

夏薰起身,简易有洁癖,看来今晚床也不能睡了,也罢,去对面看看宁儿吧,真的羡慕她啊,有我那么一个美若天仙的神助攻。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比她聪明,活该照顾她呗。想着,敲响了蒲宁的房门。

可谁知,心思乱成一锅粥的宁某人并不能沉下心与夏薰促膝长谈,两人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头次蒲宁主动约夏薰喝酒呢,夏薰想了想,反正简易明早才倒去了,也误不了什么事。

两人到大厅向前台要了两箱江小白,也不顾场合,在大厅里就开喝,蒲宁心中郁结,喝的又急又快,而夏薰向来嗜酒,见蒲宁如此豪爽,也不墨迹,陪着她喝。只是蒲宁实在是太想发泄了,完全将酒当白水灌,夏薰喝一瓶的功夫蒲宁都四五瓶下肚了。

夏薰知道蒲宁近来心思烦闷,再说了,酒能误事,亦能助事,说不定几杯酒下肚,好好的醉一场,所有的纠结便能豁然开朗了呢。这样想着,夏薰不拦她了,也没跟她抢,就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喝。这一喝,就喝到凌晨三点多。

饶是夏薰向来会算,也算不到蒲宁这次醉酒后完全不像之前的安静,蹦蹦跳跳胡言乱语,站在大桌上放言,要在大厅里找个人嫁了,还什么夺了她初夜的男人,乱七八糟的。

更惊悚的是,向来喜欢听小资情调的外国情歌的宁某人,居然站在桌上引吭高歌,唱了一曲“套马杆”...夏薰捂脸,心想如果这时候自己装作不认识把她丢下,简易...猛的打了个激灵,还是留下吧。否则简易估计会让她游回S市了。

还好这个点除了工作人员,也没什么其他人了,夏薰手忙脚乱地去拉她,结果蒲宁唱的更欢了,高声说“我户口本都带了,谁在脸上画个王八娶我,明早十点就民政局扯证去!哝,身边的这位blingbling的小姐姐,就是我的伴娘...”

说罢,拍了拍夏薰的肩膀,夏薰面无表情,丫的,老娘八十米的大刀呢,我要劈死这个丢脸的蠢货。蒲宁还不知死活地囔囔着,夏薰忍无可忍,机械地对她说“blingbling的小姐姐,我劝你善良,不然简易正在提着一百二十米的大刀来劈你和你的奸夫的路上。”

不知是不是简易两字刺激了蒲宁,蒲宁蹦跶地更欢了,她跳下桌拉过一旁的服务生,嘴里嘟囔不清,“我和这位小哥哥在一起了诶,来小薰儿,给你吃糖”说罢,把刚才夏薰拿给她擦嘴的纸揉做一团,又塞回夏薰嘴里...

一,二,三!夏薰在心里默数,“蒲宁,你丫的给老子过来!”满含怒气的声音悠悠地传来,诶,不对吖,这不是我的台词吗,我什么时候学会隔空传音了,夏薰懵逼的转过头去,看见的是简易额角爆了青筋的脸。

完了,夏薰心里咯噔一声,这下小宁儿要三天不能下床了,话说上次在KTV小宁儿还没说完呢,到底几次?多少分钟?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夏薰同学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感。

简易此刻的心情简直糟糕透了,终于得知蒲宁的所处地,夏薰又话里话外透露着心爱的人儿刻意勾引着自己的信息,他哪里还能坐的住,查了附近几个城市的航班,先开车到A市,再从A市坐飞机来到海南,一路上打着腹稿,简易觉得高考作文亦或上亿的合同都没让自己这么费心过,结果一进大厅,第一眼就被这个酒鬼吸引了目光,第二眼,好嘛,这个酒鬼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他现在都可以上贴吧回答那些莫须有的问题了,就是那种看着跟自己睡过的女孩扯着别的男孩喊着要和他结婚的心情...

简易上前粗鲁地一把把蒲宁抗在肩上,蒲宁不知是不是有感应,也没敢再闹,可简易哪能罢休,黑着脸,“啪啪啪”地往蒲宁屁股上扇了三掌,这可是一点儿也没留情面,清晰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大厅,服务员都是一副努力压抑着唇角生怕笑出来,身后拿手机偷拍的夏薰瞪大了双眼,本想拍蒲宁醉酒的视频报复她一下,谁承想这个视频这么劲爆。夏薰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简易,表示这么精彩的剧情,自己绝不能错过。

两人合力,把蒲宁带到房间里,简易本想好好梳理梳理自己和蒲宁的关系,不想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可谁知,蒲宁喊着叫着抱住简易的大腿赖在不肯起来,撒泼打滚地势头就像小时候找蒲母要糖吃的样子。

简易的心刹地就软了,蹲下身子,拍了拍蒲宁的脑袋,柔声说:“乖,先回去,我...”话音还没落,蒲宁就已经撒泼打滚开了,她今天罩了件宽松蝙蝠衫上衣下身只着简单的牛仔短裤,一头浓密的卷发散至腰间,衬得一张精致的瓷娃娃脸更加娇小,因为刚刚满地打滚过,蝙蝠杉的边缘被掀起,露出了一细雪白的细腰,和平坦的小腹。看得简易喉结上下滚动。为了不让蒲宁与自己越来越远,他强忍着冲动,离蒲宁远了点。

蒲宁嘟囔着,像要不到糖吃压低了的孩子,心里委屈极了。她压低了声音,嘤嘤嘤地边哭边说“简易你个混蛋,睡了爸爸没给钱就算了还凶爸爸...”简易听着青筋暴起“亏爸爸...嗝...从小就喜欢你,喜欢了...嗝...十八年,你要是真喜欢我,你怎么可能因为发生了关系才肯跟我在一起...嘤嘤嘤”蒲宁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注意身边的男人如被雷击。

简易愣在原地,虽然心中早有预测但是被蒲宁真说出来却是如此喜出望外,他捡起破碎的声音,颤抖地说着确认,蒲宁哭的更厉害了,不断的说“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你是我的。”

简易大喜过往,轻柔地吻上蒲宁的唇,蒲宁亦温柔的回应着,血气方刚的两个人的鼻息越来越重了。突然,简易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的一回头,发现夏薰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一夜缠绵

之前那一次,简易顾及着蒲宁喝醉了又是第一次,担心她难受所以克制着。可是昨晚,十八年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某人,又想起她跑路以及拉着服务生去登记的事...

终于让宁某人成功的下不来床,于是两个人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互诉衷肠,终于把彼此的心意都弄清了,许是感情太浓重,亦或床这个字眼太敏感,待蒲宁第三天傍晚醒来时,夏薰以提起行李准备离开了。

简易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两女孩就在外面的烧烤摊用餐,夏薰强忍着笑意,把昨晚的视频拿给蒲宁看,当蒲宁看到自己被简易扛在肩膀上“啪啪啪”的打着屁股时,脸刹的通红,夏薰努力压抑着唇角的笑意,平静的说“还没完呢。”

纤纤玉手将视频往后拉了几分钟,蒲宁看到自己哭着喊着抱住简易的大腿不让他走,蒲宁已经对丢脸产生免疫了,羞愧地对夏薰撒娇道:“小薰儿~把视频删了嘛~好嘛好嘛~”夏薰淡然处之,拉长了声说“要我删了可以~不过嘛”

蒲宁眨巴眨巴眼,把耳朵凑过去“不过你要告诉我,一晚几次?一次几...小时?”蒲宁愣了一下,随即凑过去,跟夏薰说“昨晚,我在上面。”语毕,如愿以偿地收获到夏薰脸红的神情。

蒲宁趁着她愣住,抢过手机把视频删了,嘚瑟的看着她。夏薰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勾起唇角,轻笑出声“亲爱的简太太吖,容我提醒你,据我所知,你们两次,都是没做准备工作的吧?”

成功地看到蒲宁石化般的表情,夏薰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膀“可怜的简太太吖,刚跳出应试教育的坑,又要当宝宝的妈了。”语毕,得意地笑了笑,提起行李,转身准备离开。

简易捧着浅粉色玫瑰在烧烤摊门口碰到夏薰,淡然却又认真地跟她说了声谢谢,夏薰摆摆手,不以为意,依旧浅浅地笑着,跟他说:“进去哄哄吧,她现在估计纠结死了。”正提起脚准备离开,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不无带报复地说“她毕竟还小,节制点。”终于,眉眼弯弯地笑了,越过他走了。

简易的脸黑了黑,终将还是遵循“女友的闺蜜不能得罪”的定律,没跟夏薰计较,快步的向里走去,终于搞明白蒲宁在纠结什么的时候,讲手中的俯身轻笑说“亲爱的,这几天是你的安全期...所以...”

蒲宁大囧,凑到简易的耳边,低估几句,简易大笑出声“好,今晚让你在上面。”

浅粉色玫瑰的花语:

刻骨铭心的爱恋。

十八年的等待,终于静等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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