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之岛:瓷坛凶杀案(下)

2020-06-06 17:54:04

悬疑

我喊着妍香的名字,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我便一路向里走,突然发现一块空地,空地的竹子于根部截断,不翼而飞。我没在意,便继续喊着妍香的名字。

走了有半里路,赫然间,一条两米多宽的水道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试图绕过它,却发现它左临长江右临村里的田地,像是人工挖掘的水道,应该是村民借江水灌溉庄稼之用的。

思量片刻,我准备往回走。

因为妍香是不可能跨过这两米多宽的水道的,所以她去不了对面,想必应该是出了竹林,或许她现在已经回到小高那里了。

可在我转身之际,却被对面的一抹红点吸引到。我便走近水边,瞪大眼睛瞅了瞅,定睛望去,惊讶地发现原来是妍香的红色运动鞋。

一只鞋就那样睡倒在那,这不得不让我浮想联翩、心慌意乱。

那一刻我没一丝犹豫,猛地一跳,越到了对面。因为冲力的惯性缘故,我的左手重重地按在地上,被一根突出的残竹戳的鲜血直流,疼自然是疼,但我无暇顾及,就一个劲的跑向那只鞋子。

“不好,出事了!”我拿起鞋子,自责又焦急的皱起眉头。

我像是着了魔一般,由原先的小声变成了吼叫。我认真仔细的搜索着身边的方圆几百米,恨不得掘地三尺。

渐渐的,竹子变的稀少,沙地显露出来,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江滩边了。

眼前是一片空荡荡的沙滩,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我狠狠的蹴了一脚身前的沙地,却意外的发现,有一双脚印通到远处,是一只鞋印与一只脚掌印,我断定这是妍香留下来的,绝对没错。此时的我五味杂陈,赶忙的沿着脚印向前跑去。

一路的脚印并不规则,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摇摇晃晃而留下的,但看着不像新的,但是脚印很深很深。

“妍香这是怎么了?”

我心头开始慌乱起来,没走多远,便惊愕地发现了另一只运动鞋,这下,我再也无法安定,接踵而至的是惊慌失措、心如火燎。

我急迫的像个疯子一样,朝着脚印的方向狂奔,跑了约一分钟,发现脚印越来越浅,直至消失不见。我沿着脚印的方向继续小跑着,在一处自然形成的沙坑前停下了脚步,我急促的喘着气,走近沙坑,瞬时,吓的我飙起了高音。

一副残乱的人骨,被沙子掩埋了半截,依稀可见黑长的头发,此前我探过恐怖又恶心的瓷坛真容,面对这具人骨我根本没法淡定,瞬间被吓的惊声尖叫。

“不是妍香,这绝对不是妍香!”我奋力的安慰着自己,可眼泪却如大雨般倾盆而泻。

这时,一丝刺眼的金色光芒在阳光的折射下,投入我的眼眸里,顿时,我便收住了哭泣,如果这里有人,看见我这般,肯定认为我疯了,精神彻底失常了。

可我没疯,我只是确定了这人骨不是妍香的证据。

沙坑里,那已经被掩埋了三分之二的头骨,面朝着天空,两排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恐怖至极。但牙齿上却带了金黄色的牙套,肉体腐烂的连一丁点皮肤都没剩下,牙套却还是金光闪闪的。

看见这一幕,我便保证了,这不是妍香,因为妍香不带牙套,而且看这人骨的状态,估计也有十几天以上了,而我们才来两天而已。

可是为什么鞋子是妍香的?

我疑惑的连忙拿起甩在一旁的红色运动鞋,稍稍镇定的我,此刻才发现这鞋子有些陈旧,一看就经历了不少风雨,而且鞋筒里也存留着些沙子,并且鞋码是38码,妍香穿的则是36码。

这是一个巧合,这具人骨生前竟然与妍香穿的是一模一样的红色运动鞋。

推断出这不是妍香,我释怀的吐出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直接坐在沙地上。

“这不是妍香,不是她!”我平复慌乱的内心喃喃自语道。

几秒后,我脑子突然一愣,忽然又站起来。

这不是妍香,那这又是谁?

而且这丫头到底去了哪里?我看着沙坑里的人骨,心里又开始慌乱起来,生怕妍香遭遇不测。

思量间,我又是一愣,顿了顿自语道:“运动鞋?牙套?难道,这人骨是一个外来者?她怎么会一个人死在这儿?”

此时,太阳不知何时被白云遮了起来,不远处的竹林里,传来声声鹧鸪的清怨,前头的江水随着风拍打上岸,沙子也发出簌簌的哀嘶,一切都沉浸在无法回绝的压抑中。空气里也弥漫着诡异的气味,那感觉,让人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逐渐,风沙弥漫着江岸这一带,天空越来越暗淡,风沙肆意的让我睁不开眼睛,我吃力的走着,已经无法识别方向了。

看这架势,是要来场大暴雨了,但是妍香还没找到呢!我只希望她现在活着就好。我胡乱的思绪开始萦绕着大脑,我有些紧张与惶恐,心脏加速的跳动着,这里的一切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越来越诡异了。

逐渐沙子在风中开始钻进我的鼻孔、耳朵里,连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都进了沙子,可我却无可奈何,阻止不了这让人绝望的大自然。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风沙渐渐平息了,之前觉得要下场大暴雨,这大自然竟然和我开了个玩笑。乌云散去,阳光普照,我抖抖身上的沙子,擦擦脸,揉揉眼。

我继续走着,突然被什么硬的东西绊了一下,摔倒在沙地上。幸好,这里是沙滩,摔着不疼,就是被那个东西杠着有点疼。我用手摸了摸那个东西,粗粗的,长长的,圆圆的,还连着好几根,一时摸不到头,我赶忙起开。

“竹筏?”

我露出惊奇的表情,它看着有些岁月了,表皮都已经泛黄,能看出被水浸泡过的痕迹。

一个竹筏在沙子里半掩半出,由于好奇心驱使,我便把他拉了出来,好家伙,这大概有二十根手腕大小的竹子编制在一起,而编制的像是撕碎的衣服,而且不止一件。不过编的很杂乱,应该是新手。

拉它上来不太费力,感觉竹子的水分很少,已经开始干瘪了,都可以当干柴烧火了。

这岛上都是用船捕鱼的,这竹筏是用来干吗的?

我心里思索着,便蹲下来看了看,这一看把我吓的浮想联翩,编制竹筏的碎布条上尽然隐隐约约能看到某个品牌标志,这一看就是外来者的衣服。

难道与之前的白骨有关系?莫非是她遇到什么紧急事情想要离开这座岛,但是没人愿意用船送她走,所以她就撕碎自己的衣服,编制竹子当船使用,但由于江水汹涌,再加上她编制的不够牢固,便掉入江中,溺亡了?

这只是我的猜想,可好像确实连的通。

这地方不太对劲,得赶紧找到妍香离开这里。从竹林一直找到江滩都没发现妍香,可能她真的已经回到小高那儿了,我半信半疑便开始往回走。

可刚跨几步,又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给绊倒在地。

我奋力的朝着沙子捶了一拳,愤愤的爬起身来。回过头看着那个将我绊倒的东西,它露出一角,看着像是个瓷器。

可能又是好奇心驱使,我不自觉的便把它挖了上来。我抱着它,轻轻除去沙土,仔细的端详着。

这不挖不知道,一挖吓一跳,看到它的真实面目后,我迅速的扔掉了它。恰巧,扔在了竹筏上,由于瓷坛经历不少风雨,变的很脆,所以一下就碎了。

里面露出干瘪的东西,而且还散发着恶臭,比之前的那个气味还要臭。

发臭的东西应该就是被挖出的人体器官了,可这里怎么会有瓷坛?它不是应该放在门舷上吗?

前后一联想,我豁然开朗,大致应该是这样的:那已成了白骨的女孩来到这座岛,发现了瓷坛里的秘密,由于某种原因,她想要带一个回去,但是遭到了村民的反对,她便偷拿了一个,自己编制竹筏,想要离开这,却没想到,竹筏不给力,连人同坛一起沉入了江底。

可一切还是猜测,先放下这里的事,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妍香在不在。

我回到原地的时候,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不仅妍香没回来,就连小高也没了踪影。

此刻的我心情一落千丈,开始急躁的也顾不上什么,便大声的喊着他俩的名字。

而此时院子里,只剩下那自家的人在处理尾事,我的叫声惊动了他们。

“谁呀?嚷嚷什么呢?”院里发出一句浑厚的声音,我没理会,继续喊着。

“外面的谁,别在这里嚷嚷了!”那人又提高了声量,语句里带着些怒气。

“嚷嚷怎么了,啊,你家不就死了个人嘛,葬礼还弄的那么恶心,人都死了,还把人开膛破肚,一群变态的怪人。”

找人心切的我,直接给他怼了回去。

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生气的时候最容易失去理智,而往往得不偿失的是自己。

院子里的人听到我这么说,什么也没回答,只听到急切的开门声,我突然回神而来。

糟糕,说漏嘴了!

我内心一慌,撒腿冲出竹林,玩命的奔跑着,回头看的时候,两个壮汉正追着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由于之前在竹林、沙滩寻人,导致了体力透支,没跑一会儿,我就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

三五分钟我便被他们追上,他们十分凶狠的将我压倒在地上,然后像个罪犯一般押着我回去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道歉,我道歉嘛。”一路上我都在挣扎,可负隅顽抗终是无计可施。

就这样我被逮到了原先的那个院子里,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没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居然被我遇上了,可一个是演戏,一个是现实。

“小子,你刚才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一个中年人虎视眈眈的望着我,我从未经历过这等绑架人的事,心里早就吓了个半死。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说了不该说的,我正找人,心里急的慌,那些都是我乱说的,你们别介意哈!”为了“活命”我违心的恭维起来。

“乱说的?说的那么仔细,你是偷看到了吧。”那中年人语气肯定,在他的眼神里似乎看不到一丝希望。

“没有,真没有。我朋友走丢了,我就是路过这里而已。”

“你们来我们村拍摄的时候,曹老爹跟你们讲过吧,既然明知故犯,那就不好意思了。”那人五大三粗的,光是看着就特别吓人。

“干什么!你们这是在犯罪知道嘛!把我绑在这,就已经在犯罪了,赶快放了我,不然等着吃牢饭吧。”从小到大我压根没见过这种场面,给我吓的够呛。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早知如此就不来了。

“这是对你的惩罚,要是放了你,我妈的灵魂就得不到自由了。”那中年人斩钉截铁的说。

这都是些什么封建迷信,我怒道:“那你们到底要让我受什么惩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

“七天不吃不喝给我妈守安魂礼。”

“什么!七天不吃不喝?这不是看着我饿死嘛,你这是在蓄意谋杀。”我开始发了疯似的挣脱绳子,害怕的都快哭了出来。

他们无动于衷,随后冷漠的将房门关上,走了。

妍香和小高不知去了哪里,而我自己却困在这,要是真饿上七天,肯定九死一生。

不行,我得找机会逃跑,不能坐以待毙!想着想着我便大叫起来,套用电视剧里的老套路。

“嘿!来人呐,我要撒尿,憋不住了,快来人呐!”喊了好几分钟,没人理睬。

“快来人呐,我要拉屎,快,我快憋不住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小孩推门进了来:“喊什么喊,要拉就拉吧!”

“我被绑着,动不了,怎么拉呀。”

“三伯说,你是魍鬼,所以要绑着你,不然你会出来害人的。”这小孩说话语气软糯糯的,还挺可爱的。

“魍鬼!行,说什么都行,但是你得帮我松开绳子,不然我怎么拉呀,乖,哥哥有糖,等你帮我解开,我就拿糖给你吃。”我笑着诱导他帮我解开绳子,他想了想,然后便同意了。

小孩走到我身后,弄了弄,突然又走到我身前说道:“我打不开那个结。”

我一听崩溃的心像碎了的玻璃渣一样。

“小宝你干嘛呢!”一句浑厚的声音从门外直扑而来,震慑力十足。

“三伯,你去哪了,刚刚我都找不到你,二伯叫我过来喊你去那边吃饭。”那小孩见到这壮汉,便屁颠屁颠的跑到他身边。

“嗯,知道了,一会我就过去,你先回去吧!”

“好。”那小孩便屁颠屁颠的跑走了。

“这个木桶你就凑合用吧。”说完,那壮汉放下手里的木桶,然后从桶里拿出一条锁链,一头锁在水泥墙柱的铁环上,一头锁在我的脚踝上,我愣住了。

“你这是干嘛!我又不是牲口,干嘛这样锁着我?”

“这样,你就可以随时上厕所了。”他锁上我的脚后,便起身解开了绑着我的绳索。

我看着又粗又重的铁链,真想冲过去揍他一顿,可腿脚和手因为长时间被捆着,已经发麻无力。

“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开始妥协,他没理睬,向着大门若无其事的准备要走。

“不就是看了你们的葬礼嘛!又没刨你家祖坟,有必要这样虐待我嘛!神经病呀。又不是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发狂的吼着。

壮汉停下脚步,回头轻蔑一眼:“这就是秘密。”

“那我保守秘密不就行了,我不说出去,你就放了我吧。”我无奈的请求着。

他哼笑了一声:“等七天之后。”

说完便走了。

自他走了之后,这个房子就再也没来过人,不管我怎么喊怎么叫,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整整三天,我没进一滴水一粒饭,胃疼的揪心,要是等七天,我肯定会活活饿死。

手机早就没了电,有电也没用,这里根本就不在服务区。

我想,我要死在这了。

第四天,我实在忍受不了,喝掉了之前在木桶里撒的尿。那种味道,一辈子都忘不了,可就是它帮我熬过了第四天。

妍香和小高迟迟不来找我,估计他们是遭遇了什么,不然就是出岛了,反正我是绝望了。

第五天,我严重脱水,整个人都蔫了,胃已经饿得没了知觉,感觉嘴里的唾沫都干了,身体使不出一丝力。

或许我真的挺不过去了。

傍晚,我开始呼吸衰弱,头晕目眩,我大概是撑不过这一晚了。

我不能死,我还年轻,还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我一直靠着这种信念,熬到了第六天的黎明。可是继续这样坐以待毙,我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脚上的铁链,我狠下心,开始了自残行为。

铁链只所以能困住我,是因为它的铁圈被脚踝骨挡住了,只要没了脚踝骨,我就能挣脱铁圈。

于是,我将鞋带弄下来,紧紧系在小腿上,尽量阻隔血液流通,等到小腿以下开始发乌、发麻,我便拿着木桶犹豫片刻,一咬牙,顺着小腿砸向铁圈,铁圈立即死死挤压着脚踝骨,一阵剧痛,皮脱了,有血流出来。

我疼的牙齿都在打颤,浑身疼的发抖,只要力道再重些,把脚踝骨压碎,应该就能脱掉铁圈了。

我再次举起木桶,用尽最后的力气砸了下去,咔嚓一声,脚踝骨直接错位,铁圈抵达了脚后跟。

我咬着牙,揪着衣服,疼的肌肉都在抽搐,我忍着不叫出声来,真正体验到什么叫做疼死的感觉。

平复了一会儿,我将鞋脱了,铁圈也终于取了下来。

我将鞋重新穿好,撕下外套的袖子,包着脚踝处,想着逃出去赶紧去医院治。

因为门被锁了,我便从窗户逃了出去,这是座岛,四面环江,我成了这副模样,游是游不过去的,必须靠船。可我要是去弄船,被人发现,可能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我躲在竹林里,想了想,看到这些竹子,突然间想到了沙滩上的竹筏,便急忙赶赴那里。

到了沙滩,看着之前的那些脚印,再回头看了看我自己的,须臾间我想通了一件事。

我走到人骨那,把她挖了出来,果不其然,她的脚踝骨碎了,原来她和我一样,经历了囚禁和砸骨自救。

这座岛肯定有问题,我必须活着出去,让关押我的人得到制裁。

我找了找人骨附近,没有发现她的钱包或者其他东西,可能被沙子埋了或者被水卷走了。找不到物证,我只好先行离开,将竹筏拖到江边,趴在上面,用手当桨向着对岸划去。

最终我得救了,可我的右脚却落下了残疾,我报了警,警察去了那座岛,将关押我的那户人家逮捕了,在警察的审讯下,那个壮汉说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实情。

所谓坛子装器官,这只不过是他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恶习,他们老祖宗十分聪明,把器官浸泡在特制的水里,就像医院里保存标本的福尔马林一样。

坛子的事不能对外人说,这也是他们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所以一问坛子的事,村里人当然都会避而不谈。

三年前,壮汉和他大哥还有两个村里的好友出村进书堂所需的用品,可他们坐的车却出了车祸,四个人当场就死了三个,而壮汉九死一生,本来是活不了了,所幸他戴的玉坠值不少钱,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古董,卖了五十万。

最后,医院给他做了手术,把毁坏的器官移走,移植了好的器官,他才得以存活。

痊愈后,他得知移植的器官用了四十万,加上手术费,住院费,医疗费,药费等,一共花了将近五十万。他当时就想器官能这么值钱,我村上有很多呢!

之后他便去书店看了各类关于器官的书籍,才得知,村里坛子里装的器官都没用,因为浸泡体有毒并且时间很长了,早就是一坛子死肉了。

为了钱,他想到一个法子,村里一旦有人死了,他就召集几个贪财的村民一起,开葬时,坛子的水已经被他调换了专门保持器官组织存活的水,他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将它送到买手那里,钱也就到手了。

至于沙滩上的人骨,则是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她和她闺蜜来这座岛游玩,在游玩途中她闺蜜发生意外,被这里的村医治了没救过来,死了。

其实可以救治,但壮汉见财起意,联合村医,故意将她闺蜜用药治死,然后强行给她闺蜜做了村里的葬礼,她死活不肯,便被壮汉用铁链栓了起来。

她不想也变成闺蜜一样的下场,就将自己的脚踝骨砸了,这才逃脱出去。因为关押的房子没人,她便偷了一把镰刀,带上这家的一个坛子用以作证,又砍了一些竹子,做了个简单的竹筏。

却没想到,因为身体过度虚弱,她跌下水中,淹死了。

最终警察逮捕了涉案人员共十三人,涉案村民七人,倒卖器官人员共六人。

而妍香和小高不知所踪,警察在岛上地毯式搜查,都没发现他们的身影,问了壮汉一行人,他们也不知道。妍香和小高没回学校,没回老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写下这回忆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而因为当年救治不及时,我不幸成了跛子。

陳鲸歌
陳鲸歌  VIP会员 可悬疑可文艺 余生很长,你听我细细说来, 我有故事也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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