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你吃的第一餐美食是什么(续)

2021-02-06 15:02:00

世情

刚刚发出这个问题,王海滨就后悔了,他想撤回信息,因为那个答案的文字,连他自己都不会写。但是,他惊奇的发现林中鸟在输入文字。紧接着“比昂比昂面”五个字发了过来并带着一个嬉笑的表情,王海滨不由的笑出声来。

紧接着信息又来了:“过关了吗?”

“过了。”王海滨也附带了一个嬉笑的表情。

王海滨:“以后你就叫我海滨,我就称呼你青雅,这样打字说话都快,也随便些。”

林中鸟:“好的。”

王海滨:“你公公婆婆送的鞋,我爸妈试过了,很满意,让我谢谢你们。”

林中鸟回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稍许,林中鸟又发来一条信息“海滨,真的很感谢你的登门拜访,我家里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团聚的感觉了。朵朵爸爸去世后,我公公婆婆的情绪一直不好。但那天你来后,我感觉他们又回到了以前,这几天还在念叨你什么时候再来。原本是为了答谢你的,没想到你又给我帮了一个大忙。”

王海滨回复了一个微笑表情。

林中鸟:“海滨,原本要给你太太买件礼物,但不知道方便不。如果方便的话,我想买了寄过来。”

看到这条信息,王海滨皱起了眉,抬起头,看着他和李雪的照片,沉思起来,良久。他回复到:“谢谢,不用了,心领了。”

紧接着他有又发了一条:“青雅,再去北京,我还会去看望二老。有事,不能聊了,祝好梦,晚安”。

王海滨回复这个问题的停顿,让林青雅明显感到他有自己不愿讲的心事,她没有再继续追问。回复:“好的,晚安”。

放下手机,林青雅嘴里轻轻地念出:“平凡心。”这是王海滨的微信昵称。

王海滨到家里拜访,对公婆悲伤情绪的改善,是林青雅开始没有想到的。高家二老也是商海里打拼出来的,高家资本的基础,都是二老当年奠定的。以前,逢年过节,也有男宾客来访。二老最多礼节性的见个面客套几句,手拉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而高淑兰更是青出于蓝,阅人无数。能让她认可、接受并记挂,可是不容易的事。她事后又专程打电话,问王海滨的情况,这也让林青雅很意外。因为高淑兰是一个气场强大,目光犀利,言辞逼人的职业女强人,大多数人在她面前,说话不由得会小心谨慎,动作会畏手畏脚。现在看来她对王海滨的印象也不错。

高一朵这次的态度林青雅也觉得奇怪,从小朵朵和高海波的感情极好,丈夫去世后,高一朵很少和其他男性接触,对男同学也是爱答不理的。可这次,她对这位救命恩人却十分感兴趣,一点看不出生分,难道那个小牛布偶有这么神奇的魔力。

在高家强大的经济背景和林青雅的明星身份下,很少有人在和她的交往中不被影响。要么退缩,要么有所图,要么虚伪,要么显摆……等等。而王海滨给她的感觉是两个字“真实”。他的来访,很快就进入亲戚串门的模式,而且还不是远房亲戚。他不但没有被这背景碾压,反倒用自己的真实,把这背景融化了。这个人到底有过什么经历,他的哪些过往成就了现在的坦然和真实,这些疑问触动了林青雅的好奇心,她嘴里又一次轻声念出:“平凡心”。

王海滨长时间的看着他和李雪的合照,虽然李雪已经再婚离开三年了,但房间里她的照片他一副也没去掉。李雪也没有反对他这么做,让他自己决定处理的时间。这一切的原因很简单,王海滨至今没有放下和李雪的感情。分手是李雪先提出的,但王海滨清楚原因在自己,他坚持了一阵子,最终还是选择了放手。那时候,他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只是不想把可能的苦难带到她和儿子身上。

早上9:00。

一进酒店大门,王海滨想快步穿过大堂,钻进电梯。但他还没走到一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总,请您等一下。”周瑾富有情感的声音拽住了他。

“周经理,什么事?”王海滨问。

在公共场合,周瑾还是收敛的,她微笑着说“王总,总部培训部说您把培训资料带回来了,什么时间给我呢?咱们酒店的培训怎么安排呢?”

“是的,带回来了,我整理一下,下午给你。咱们的培训安排在周三下午,行政部对各部门主管进行培训,再由各部门主管做本部门员工培训……。”王海滨一口气说完了所有安排准备逃离。

周瑾:“好的王总”。

王海滨迈腿刚要走,就听到周瑾小声说:“海滨,晚上有时间没?”

他一下警觉起来:“什么事?”

“你别多想,也别害怕,我的一个朋友新开了一家餐厅,想叫你和我一起去捧捧场,对咱们酒店将来的业务有好处。”周瑾含情脉脉的说到。同样叫他“海滨”,李雪和林青雅的声音就很自然,他没有一丝抵触。而周瑾说出来,王海滨就会感到浑身不自在。周瑾经常会创造一些机会,和王海滨单独相处,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王海滨接受自己。当然,王海滨不会让她轻易得手。他马上说:“不好意思,我晚上已经有约会了。要不你把财务部张总叫上,我呢订份礼物,你和张总带过去,代表酒店和我道贺。”张总也是单身,大家都能看出来他对周瑾的爱慕。王海滨希望周瑾能把目标转到移到别处,放过自己。“要不我马上给张总打个电话说一下,免得他有其他安排。”王海滨说着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周瑾听到他这样讲,不高兴的说:“算了,改日吧,人家说了要见你。”周瑾走出了两步,突然又转身退了回来,诡秘的笑着问到:“你不会是和上次住在咱们酒店的那个神秘美女约会吧?”

王海滨注视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对,就是她。”

其实,王海滨很少有什么工作外的约会和应酬,一个人的时候,更多是健身和跑步。即便有约,也多是和以男性为主的狐朋狗友们一起撸个串喝个酒。他不爱打牌,不跳舞,不抽烟,不馋酒,KTV和酒吧这些地方,除工作外是极少去的。但他并不是一个无趣的人,比如他喜欢做菜,喜欢和儿子联网打游戏,喜欢把家里的一些旧陈设,修补改造成有新功能的用品。他也练书法,种花养鱼,把儿子留在家里的小说也看了一大半。他给李雪承诺过,一个人的生活也要过得美好,他努力的做着。

相关阅读
家破

视频上拍摄者圆圆边退边骂,骂她的妈不知廉耻。床上被子里的两个人还愣在当地。一个乱糟糟的工地上,工人们排着队等着打饭。 负责打饭的燕红约莫三十多岁,皮肤晒得黝黑,眼角起了皱纹,却是这工地上男人们人人想多搭几句茬的打饭西施。 建明拖拉着军用胶鞋,将前面凑着不走的工友推了一把,腆着脸说:“红姐,晚饭后我帮你收摊。” 燕红用她那风韵犹存的眼睛斜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却多打了一勺带肉的菜到他碗里,引起前后打

空巢

老布点抬起头看见金色的夕阳将爷爷照耀的仿佛一座金色雕像。 落日的余光打在村庄,仿佛给整个村庄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纱衣。老布点(狗)慵懒的躺在草地上,望着即将隐没的夕阳。它又想起了小主人来。 老布点想起当自己还是小布点的时候,小主人阿瑟常常带它在村庄的草地上玩,那时一人一狗一前一后,追逐打闹,好不热闹,让田野上尽情响彻着男孩的笑声和狗吠声…… 那个时候多快乐啊,老布点想。 在青石板路上一路小跑,老布

我曾手握微光

不管我如何向它许愿,那个讲故事的人,都永远地不在了。文/余生凉薄一笑 一、我不能理解,更没办法原谅 我从医院赶回家时,天空正好下起了小雪,飞雪落在鼻尖,触感凉凉的。我茫然地抬起头望了望,才忽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记得小时候妈妈曾给我讲过睡前故事,她说每一朵雪花都是上天赐给小孩的礼物,将它捧在掌心,就能实现心中的愿望。 于是我摊开手掌,让雪花落在上面,然后看着它渐渐融化。但不管我如何向它许愿,

三十未嫁

村里有传统,女人三十岁前必须嫁。穆念快三十岁了,每天坐在村口,等着阿良回来娶她。 连绵的群山好似大海里的圈圈波浪,小村庄如一叶小舟躺在波浪中心。 村里的人都管小村庄叫村子,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村。 小村庄外拦着一圈又一圈的大山,电话线很难牵到这里,与外界的通信只有通过信件来往。 村子口坐着个女人。 女人脸型像个鹅蛋,下巴圆润,额前梳了整齐的流海,脑后系了一个马尾。 她身上穿着红色的羽绒服,腿上穿

杀死爱人

今天我要去杀死我的爱人。我们一起走过了几十年,但我知道,我得杀死他了。今天我杀死了我的爱人。 下午 点医院打电话告诉我,你的情况又恶化了,可能是反反复复听过太多次类似的话语,这次挂断电话后,我并没有感到慌乱无措。 收拾好家里,出门前给奇奇填好了狗粮和水,下楼路过小徐的花房,想给你买一束花时,才发现,结婚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没有给你买过花,我都不知你最爱的花是什么。想了想,我们喜好相同,我喜欢的你一向

童言江湖

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夏日暴雨后的天晴。 灼热的温度还没上来,难得的还有些凉风。 小区的大沙坑那安静了几天,这会终于有小朋友们光顾。 “什么样的才叫大侠?”小朋友的思维跳脱。上一秒还在谈论新买的布朗熊,下一秒就突然停下了手推装沙的塑料大卡车继续向前。小姑娘抬头用没沾上沙子的胳膊,蹭开黏在脑门上有点遮挡视线的刘海,突然发问。 这一下可是让对面这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亮了眼睛。他原本蹲着埋头挖沙,听到这

化妆罪

“那我留了长发,是不是就可以喜欢男生了?”镜子里是半张妆容精致的脸,一只指节修长的手握着支细眼线笔在眼尾的地方徘徊。 屋内除了眼线笔滑过脸皮的丝滑声响,只剩下了阵阵的“嗡嗡嗡”声,连带着旁边的桌子也发出了轰鸣的声响。 桌上的手机亮着屏,经久不息的振动着,连生沉浸在自己的妆容里,一时无暇顾及其他。 终于完成了最后的收尾,连生拾起镜子凑近瞧了瞧,满意地弯了眼,又朝后靠了靠,直到整张脸都映进了镜子里面。

呓语诅咒

都想做黄雀,谁等着给你做螳螂和蝉?黑色星期五 如果说肖妍的人生发炎了,那么本周五绝对是爆发的一天! 上午被凌斐十几个魔音电话筹备公司董事会,资料、幻灯片、音响、方案、试听效果……这么说吧,如果下午的董事会出了丁点的问题,相信肖妍身上已经被凌斐盯了十几个血窟窿。肖妍一肚子腹诽,却又不得不去执行。原本,董事会就是行政部筹备的事情。身为副总的凌斐最近刚刚内涵了行政主任,不好在行政主任头上作威作福,对于肖

抑郁者的自述

我也忙着说没事,对,是我自己要去医院的。尽管我无法克服心中的恐惧,但我必须面对。大约是 年的 月,我再次住进了安定医院。成为了一名挂了号的精神病人。 当然,这没有什么可炫耀的。我的脾气越来越难以控制,每日与妻子争吵,砸烂家里的一切,而将所有的苦闷发泄给独自将我带大得母亲和我新婚的妻子。挑衅!每日挑衅!找到丝毫机会便会疯狂发泄。将烟灰弹在母亲正在做饭的锅里;将玻璃烟灰缸从高空抛落;将鸡蛋扔到家

求职记

杜山这时候放了一个响屁,“what did you say?”他笑着说。我做了一个鬼脸,从冰箱里拿出 要说几天来有什么可说的新闻:蛀齿、青萝卜和屁。 前几天吃了杜山做的烤全鸡,感觉虎牙地方有什么东西塞住了,下意识伸手进去掏,明明有异物感,什么东西也掏不出来。意识到是当着杜山的面,这掏牙的动作一点也不lady,窘涩着跑到洗手间去掏牙。什么也没有。又刷了一个牙。看见牙刷上终于有块麦粒妆的黄色物,开心

手机故事网©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