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蒂克

2020-07-07 17:03:40

爱情

1

陈曼摇摇晃晃地提着桶水走到店门外的下水道边上倒,弯腰的时候,余光扫见身后拐角的地方来不及藏匿的一抹影子,她没有作声,将桶里的污水倒尽后提着空桶进了屋。在她转身的时候,拐角处才探出了一张轮廓刚毅冷峻的脸,此时盯着陈曼身影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没想到陈曼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吃店,像她这样年纪轻轻、二十出头的女孩儿要么坐在高档的写字楼里,要么也是选择一份相对轻松的活儿,几乎很少会选择这种辛苦的开小吃店的营生。何况她看起来那么纤瘦弱小,连桶水都提得那么吃力。何毅目光复杂地看着这老旧的店面。

“何警官,您这是在监视我的生活吗?”

突然,一道清冷的女声在他身后突兀地响起,何毅回头,看见了已经进屋的陈曼竟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他冷不防被惊了一瞬,下意识地看了眼小吃店,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被她发现了行迹。想到自己一个干了多年刑警的警员跟踪个小丫头竟然都被发现,不免有些尴尬。他虚咳了一声,在陈曼毫无波澜的眼神中,脑子里灵光乍现。

何毅摆正了脸色,镇定地说:“谁说我跟踪你?我只是路过,想吃个饭而已。”说完,他举目四处张望了下,便抬步走向陈曼的小吃店。陈曼不知他想要做什么,只能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小吃店建在旧楼里,五十多平方米的店面整齐地摆着六张桌子,墙壁上挂着菜单价目。厨房用一扇透明的玻璃窗隔开,因为空间不大,所以显得有些拥挤,但又整理得井井有条。

何毅摩挲着下巴看墙上的菜单,像是思考了良久,决定道:“给我一份炒牛河,再来一份排骨炖汤。”他侧头看向陈曼,微笑着补充道,“牛河加点儿辣。”陈曼的身高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因此他需要微微将视线下调。

陈曼很瘦弱,这是何毅第一眼见她的印象。肤色白皙,样貌姣好,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双眼睛,浅褐色的双眸像是两潭终年不起波澜的湖泊,她就那么看着你,都能无端地叫人心虚。

陈曼冷眼看他,直到确定他并不是在开玩笑,才转身走进厨房。何毅找了一处位置坐下。透过半开放的玻璃窗能看见陈曼的身影,她身上随意地围着件某调料品牌赠送的大红色围裙,何毅见过很多路边摊的大妈都围过,上面满是油污和菜渍,看起来十分邋遢。可陈曼不一样,她腰身纤细,围裙的系带已经系到极限,为了不让带子过长绑了一个特别大的蝴蝶结,上面也是干干净净,如同新的一般。

很快,陈曼端着托盘走了出来。热气腾腾的炒牛河和炖汤腾起人间烟火的气息,引得何毅食欲大开。陈曼放下托盘便要走,何毅叫住了她,说:“喂,反正现在也没其他的客人,坐下聊聊?”

陈曼回头,何毅已经夹起一大口牛河胡乱吹了两口热气便塞进嘴里,吃相狼吞虎咽,奈何他长了张好看的脸,因此也算不得吃相难看,反而给人种不羁的潇洒。陈曼犹豫了会儿,终究还是坐在了他的面前。

2

眼前的何毅穿着棕色的皮夹克外套和宽松的牛仔裤,看起来随意自在,俊朗的脸上神色和气,可陈曼始终都木着脸,眼底是隐隐的戒备和疏离。因为就在一个星期前,她见识过这张脸爆躁而愤怒的模样。

狭小的调查室里,在追问无果后,他如同困兽般暴怒地踢开她面前的椅子,若不是最后被他身边的女警员拉住,陈曼几乎以为下一刻自己会如同那张可怜的椅子一样散落在墙角。因此纵使他从进门开始都摆着和颜悦色的模样,在陈曼看来兴许下一秒他也会撕开这平和的表象。

“手艺不错。”何毅喝了口汤,抬眼对她一笑,“平时这店就你一个人撑着?”

“你不都看到了吗?”陈曼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何毅也不介意,点点头又吃了一大口牛河,随意道:“你父亲平时不会来店里帮忙?”

陈曼被他这些无聊的问题逗笑,讽刺地牵了牵嘴角反问:“那样一个人,会来本分地端盘子洗碗?”

陈曼的语气令何毅一顿。见没有什么可聊下去的必要,陈曼起身道:“该说的在派出所里我都说了,你们不信就继续在我这里浪费精力吧。”

“喂!”见陈曼要走,何毅再次叫住她,“那你卡里的五十万块钱……”

“我不知道。”

陈曼不再搭理他,只继续去忙自己的事儿。何毅就这么赖在店里,吃完也不走,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四处打量,到了饭点儿人多了起来,何毅还主动起来端盘子、收拾桌子,跑前跑后的看起来倒殷勤。

关门的时候,陈曼拿起门边的钩子,陈毅站在她身后接过,自然地帮她将卷帘门拉下。已经是晚上九点,外面的天色如墨。

“跟着我回家吗?”陈曼不无讽刺道。

何毅扫了眼天色,颇有点儿无奈地笑道:“送送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多不安全。”

陈曼转身就走,何毅也不在意,就这么跟了上去。陈曼住得不远,但这是片老城区,周围的建筑复杂零散,路灯都没几盏,走回去七拐八拐要经过几段黑漆漆的小巷。何毅看着走在前头的陈曼,套着一件及膝的灰色羽绒服,乌黑的长发拢在脑后,再普通不过的背影却透着一股孤傲的倔强。他不紧不慢地在她身后五、六步的距离走着,看着她又拐过一个拐角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突然,陈曼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何毅顿时警觉,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何毅快步上前,夜色里,几个拿着铁棍的混混儿正揪着陈曼看向何毅,他们显然没料到陈曼身后还跟着个人。其中抓着陈曼的混混儿嘴里叼着根烟,见何毅形单影只,声音散漫地道:“哟?有相好的?”又朝着何毅道,“赶紧滚蛋吧,别管闲事儿。”

何毅见对方只有三个人便安下心道:“兄弟,求财还是害命?冲着一个女人不太道义吧?”

“少废话,爷就是想教训她。”混混儿见何毅一副要插手的样子,跟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站在一边的两个人便摩挲着手上的铁棍凶神恶煞地走过来。对方人多,又都拿着工具,眼见对方高举着铁棍向何毅劈去,陈曼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没想到何毅利落地挡下对方挥来的棍子,又灵活地一脚踹开对方。本来揪着陈曼的混混儿见自己的人都处于弱势,骂了句粗话,将陈曼甩在一边也冲了上来。陈曼这才察觉到不对,她慢慢放下手,没有看见意料中的惨状。只见在昏暗的夜幕下,何毅的身手利落果断,那三个混混儿没两下就被解决了。何毅用膝盖狠狠地将其中一个混混儿的脑袋抵在地上,问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混混儿痛得哼哼直叫,却咬着牙就是不肯说话。何毅一笑,从怀里拿出手铐铐住他:“走吧,去派出所说话。”

3

那几个混混儿一口咬定是打劫未遂,在老城区那么偏僻的地方,倒也合情合理。

等陈曼从派出所里做完笔录出来,天色更加晚了。何毅开着一辆越野车过来,他停在陈曼的面前降下车窗说:“走吧。”

陈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直视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上放了一首低缓的音乐,何毅漫不经心地开车,许是打斗中多少吃了亏,陈曼见他不时暗暗地活动自己的肩部。毕竟是他救了自己,陈曼心下有些过意不去,斟酌了许久后,才开口问道:“你没事儿吧?”

何毅似有些意外她会主动跟自己说话,侧头看了陈曼一眼,她神情依旧淡淡的,目光看着窗外。何毅笑了笑,说:“小意思,就这几个混混儿都搞不定,我这身警服也不用穿了。”

他有意缓解氛围,陈曼勾了勾唇没再说话,于是气氛又陷入了沉默。

“喂,那次对不住了。”在许久的沉默中,何毅道。

他指的是调查室的事儿。那次确实是何毅没沉住气,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传讯陈曼配合调查只为问出她父亲的下落。当时他并不知道陈曼与她父亲的关系疏远,她甚至排斥在外承认陈忠和是自己的父亲,因此在何毅反复问及她父亲的事情时,陈曼的态度也并不好,让何毅以为是她有意不配合。

陈曼敛下目光,想起他踢飞椅子的画面,有些嘲讽地道:“职责所在,理解。”

何毅见她又摆出“生人勿近”的模样,知道她还是怪自己的,侧头看向她解释道:“也不是,是我脾气臭。我后来想着也后悔,对你一姑娘家撒什么窝囊气……为了这事儿,领导也严厉地批评了我并且也处分我了。”

“所以是怪我让你被批评还被处分了?”陈曼故意曲解他话中的意思。

“唉,不是。说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受了惩罚,让你消消气,我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想跟你道歉来着。”他的语气有些激动,陈曼这才回视他,只见何毅的目光真挚,诚恳地道,“实在是对不起了。”

看着这么大一个人,打起架来身手利索果断,却为了自己一句话急红了眼,陈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她没有笑出来,而是挑眉道:“看路。”

何毅一愣,乖乖地看向前方,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她这是在支使自己,见陈曼嘴角含笑,也没了计较的心思,反而跟着傻笑了起来。

笑过了,车厢内原本冰冷的气氛有所缓和,但很快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的沉默中,何毅看着车前方的路自顾自地道:“我有个兄弟,叫白川,今年二十四岁,我们都叫他‘白三横’。人傻,脾气又横,这是我们刚见到他的印象。刚进认识的时候他说小时候的偶像就是黑猫警长,所以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当个刑警,我们都笑他傻气。前段日子,他在查个案子,几天几夜不睡就为了调查取证,每次听到点儿风声,哪怕大半夜也得拉着我出去。就在上个月二十号那天,他半夜两点又打了电话给我,却没说话。第二天,有人在城南的一栋烂尾楼里发现了他,被烧得焦黑……”说到这儿,何毅顿了顿。陈曼侧头看他,他依旧看着路掌方向盘,嘴角的弧度有点儿僵硬。

他没看陈曼,继续说:“那个破地方乌漆抹黑的,连个监控摄像都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找到,除了一个带有你父亲DNA的烟头。”

这是他给陈曼的解释,陈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讷讷道:“我跟他很久没联系了,那天他半夜来找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我想他应该是来跟我告别的。钱的事儿,如果不是你们告诉我,我自己都没发现。”

这些她在派出所的时候都说过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重复了一遍,更加让何毅确认或许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车子停在了陈曼的住所楼下,临走的时候,陈曼的手搭在开门的把手上,第一次对他发自真心地道:“今天,谢谢你了。”

何毅回以一笑,陈曼亦是微笑,两人就这么相视而笑。有风经过,拂过陈曼鬓边的碎发,柔和了她的眉眼,令何毅有一瞬间的失神。直到陈曼的身影从眼前消失,隐没在旧楼里,他才掏出禁了一天的烟点燃,独自在车里又坐了许久。

4

每天早晨六点,陈曼就要去菜市场买当天所需的食材。她从楼里出来,寒冷的冬季里这时的天色都还未大亮,没走几步身后就跟着响起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想起昨夜那几个混混儿,陈曼的眸色犹疑,将脸埋进脖子上的围巾里加快了脚步。她脚步一快,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急促,陈曼心下越发慌张了,逐渐开始小跑了起来。

她还没跑多远,就被身后的人追上。那人一把拉住她。陈曼闭上眼睛下意识地用尽全力朝那人打了过去,试图打跑来人,却被轻松地桎梏住。

“你劲儿还挺足的嘛!”

是熟悉的声音。

陈曼慢慢睁开眼,看见何毅正一脸调侃地看着自己。他的眉毛很浓,使得眼眸看起来十分深邃明亮,笑起来有点儿孩子气。陈曼两只手的手腕被他分别抓着,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有瞬间的愣神。但很快,她就从这短暂的迷失里抽离出来,挣开了他的手。何毅也从她别扭的眼神里,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逾矩了,也迅速地松开了她的手。

因为短暂的插曲,莫名的尴尬袭来。何毅的目光投向别处,解释道:“我就是怕那些混混儿盯上你,所以跑步的时候顺便过来看看。”

陈曼看他,身上穿着运动套装,颀长的身材挺拔,脖子上还挂着蓝牙耳机。陈曼点了点头道谢:“谢谢,不过他们不是冲着我的,应该没事儿。”

何毅笑了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出来。”

“买菜。”

“行,那我顺道陪你去吧。”

陈曼想拒绝,何毅已经先走在了前面,陈曼拒绝的话在嘴边,动了动唇终究什么也没说,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菜市场早早地就摆满了各家的菜摊子,因为昨夜的一场雪化了,此时污水遍地,混着地上的烂菜叶子,一片狼藉。陈曼从容地走过一个个摊子,有相熟的卖菜的老太太看见她身后跟着一个俊朗的小伙子,打趣道:“小陈啊,这是你男朋友?长得真好,跟你真般配。”

陈曼拿着西红柿的手一顿,回头茫然地看了眼身后的何毅,他正笑得尴尬。陈曼忙红着脸否认道:“不是……您误会了。”

老太太只当是大姑娘害羞,嗔笑道:“早该找了,这有什么害羞的。”又对哭笑不得的何毅夸赞道,“小伙子你眼光真好,小陈这样的女孩子虽然话少了点儿,但是长得又漂亮,人又实在,现在不好找的哇。”

陈曼本就不善言辞,被老太太这么一顿抢话,更加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最终只能低下头红着脸快速地挑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付了钱赶忙离开。

这是陈曼在菜市场最为艰难的一次采买,平日里常去的几个摊子的老板见到何毅都纷纷调侃几句,虽然都是善意的问候,但显然让身为当事人的两个人都十分尴尬。

出了菜市场,陈曼暗暗松了口气。何毅早就已经放弃挣扎,到最后都不过是笑笑,由得人家去说。他见陈曼一直一脸认真凝重地不断试图解释,而此时又如劫后逃生般,只觉得有趣。

陈曼犹豫着向何毅解释:“不好意思,平时都是我一个人过来,所以他们看见你就误会……”

“没事儿。”何毅爽快地答道,对何毅来说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不过他难得见到陈曼脸上有如此生动的表情,倒觉得她还真是挺可爱的。

5

何毅就这么莫名成了店里的常客,因为派出所到这里的距离近,他每天定时定点地来陈曼的店里吃饭,久而久之陈曼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偶尔店里忙的时候,桌椅不够,他便自发地端着碗到厨房随便扒拉几口,又跑出去帮着收拾桌子。

他手脚利索,看起来也好说话,客人见小伙子俊俏精神,都爱跟他侃两句,何毅也愿意大方地回答。厨房内陈曼正要往锅里倒油,听见外面的客人大声夸道:“小伙子,我看别的店里都是男人掌大勺,不过你老婆的手艺真不错。”

陈曼一失神,油不小心倒得多了,瞬间火舌便高高蹿起,陈曼慌张时,身后伸过一只长手拿着锅盖快速地盖上,原本凶猛的火势倏然被掩盖在锅内。陈曼惊魂未定地回头,何毅皱眉问道:“伤到没有?”

陈曼下意识地摇头,才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虎口处火辣辣的,但她悄然将手背到身后。何毅没有放过她的小动作,眸色一深,直接将她要藏匿的手抓了起来,那里俨然一片红肿。何毅二话不说就打开水龙头帮她冲洗伤处,她的骨架纤细小巧,仿佛稍微用点力便能毫不费劲地握碎。

“有烫伤药膏吗?”

陈曼摇头,说:“没事儿的。”陈曼抽出手想要继续去忙,外面的客人还等着上菜,何毅见状便转身出去了。

陈曼看见何毅出门不知去了哪里,压下心底不知为何生起的失落,继续忙手里的活计。何毅的出现显然打乱了她平静无波的生活,她曾一度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程序化地重复过着大同小异的生活。她不算享受这样的生活,但也不讨厌,心底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是何毅的存在,那么突兀显眼。他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闯进了她的生活,理所当然地不断朝着这一潭死水里投掷着不痛不痒的石块儿,激起阵阵涟漪。

陈曼的失落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很快何毅的身影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在看见他走进门的那一刻,陈曼为自己心底的那点儿欣喜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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