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那个他,已经没有了。
别的男人都是或兴高采烈,或小心翼翼地陪伴着怀孕的女人,而我这位男朋友却黑着脸不言不语,还跟我隔了大约两个拳头的距离。
Wuli王先森: 2018年1月的最后一天,你在异乡出差。我倚在窗前,想你是否带了足够的衣。 今天终于不下雨。日光和暖,光线细细碎碎,透过棂格,温柔覆于额、指尖及屋内绿植。 你知,在做了职业写手之后,我极少写不能折现的文字。遇到什么人,碰到什么事,第一反应是:多好的细节,要收到文章里,为下一篇争取多赚点银子。似乎唯有这样粗暴赤裸的市侩,方能对得住每个喉头腥甜血腥苦熬的深夜。 只是,也会有例外...
1 清晨,断续楼的大门还没完全打开,就“哐当”撞进来一个黑衣人。 喜弥儿把另半扇门也开好了,才抬头笑嘻嘻地对着来人道:“啊哈哈,客官好早啊。您这是要‘断’还是要‘续’哪?” 黑衣人也不搭腔,一双眸子只往这诺大的厅堂里四下望,最后目光停在临街靠窗座,那个灰色人影身上。 那人灰衫灰袜,头上束着一根灰色布条。手里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刃,在细心雕刻着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 转瞬,黑衣人就已经到了灰衫人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