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广寒宫的玉兔,本职工作是帮忙捣药,偶尔兼职演员去演戏。我又回到了广寒宫,仍在吴刚要砍的那棵桂花树下捣药,吴刚砍了几载又几载,那棵树还是如初,我捣药究竟要捣几年才能忘记唐僧给我带来的那场劫。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抹平一切,可是我住在天上啊喂,谁知道今夕何夕啊! “兔兔!兔兔啊!兔兔!”一大早嫦娥姐就一阵嚎叫。 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在她去看过天官业绩达标榜之后,准得嗷嗷叫,不管通过没通过。我
前脚才入宫,后脚灭我全家?既如此不义,不搅乱你的后宫跟你姓!春光无限的田野,野花芬芳,似乎连鸟叫也比其他地方的清脆嘹亮。何之洲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堂堂将军之女能过上这种乡野日子。看着在田里劳作的岑在河,这般男耕女织,自由自在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总比以前那勾心斗角,见刀见血的日子强上千百倍。 旧山河风雨飘摇,一声号角,千军万马踏过这满目疮痍。前朝的旗帜拦腰折断,黯然落地,千人过万马踩,销声匿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