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东陌堂,尽管已经拆迁,但我的家只有一个,不是所有的房子都叫家。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李煜《虞美人》夏末,即将奔赴大学的我,在东陌堂新区的家中收拾行装。夏末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投入屋里。窗外,单调的楼房遮蔽了外夹河畔的垂柳。它们不容分说地将我的记忆定格在当下。而我,仿佛仍置身于曾经的东陌堂。其实也不过几年前,那时的东陌堂还没有这些精致的楼房。那时的东陌堂,只是门楼镇最东边一个寂寂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