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奥黛特相识很久,像门前的大河那么长,已经有七八年了吧,却从没有去过她家,她也从未邀请过我。 直到那个周末,我因为参加完某个活动,游荡在有银杏树叶洒满地的街道,而正好她家就在附近。 于是,我给奥黛特打电话,告诉她我要去她家坐坐,不知道方不方便。她愉快得答应了。 我辗转了几条深色的街,从矮墙拐弯处找到了她的家。 她正站在门口等我,阳光洒在她的脸和酒窝,富有光泽感的头发被一支簪子挽了起来。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