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不知道,所有的轻易放弃,也许都是永别,失去了,才会懂得,什么才是在她心中最重要的。 “这是姚远让我给你的。”闺蜜递给梁梦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梁梦接了过来,打开,那是她和姚远在一起时她一直想要的项链,可是那时穷,买不起。 那时候想要却买不起,现在,买得起了,却已经不想要了。 今天是她的婚礼,但新郎不是姚远,而且,她脖子上戴着的这条钻石项链,熠熠发光,夺人眼球,远比那条项链要值钱得多。 梁...
微微的风,绕着树枝轻快徜徉,只轻轻一颤,一朵花瓣落下,风托着她,悠悠地在空中飞舞,不疾不徐,一只手小心接住了她,她在手心里,安静地躺着。 柳如烟立于凉亭之中,看着手中花瓣,不由心生怜悯,花虽美,绽放却如此短暂,恰如红颜,自古多薄命。 她伸出手,让花瓣轻轻滑落,摇曳几许,静静躺在水面之上,水里种了许多莲花,将开未开。 “怎么,在这发呆,是不是想谁呢?”身后传来说话声,不必说,自是她那个烦人的弟...
所谓的错过,不过是为当初的不在乎找的借口吧,后悔了,回不去了,只好拿这两个字当遮羞布,好让自己觉得,当初还是美好的,粉饰那些曾经的鸡飞狗跳狼狈不堪。 她还记得,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扇还没关上的地铁门,她在里面,他在外面。 只要他冲进来,挽留,我就留下,她想。 可随着门缓缓关上,他还是站在原地,没有丝毫挪动的迹象。 最后一丝希望,毫无悬念地破灭了,地铁慢慢加速,她最后看了他一眼,此生,恐怕这是...
沙尘暴铺天盖地袭来的时候,高云帆正坐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隔着透明玻璃窗,他什么都看不见,暗黄色满天。 内外之隔,咫尺之间,却有云泥之别。 高云帆微微皱眉,这样的天,韩陌颜还会来赴约吗?如果她不来,他们,这就是永别了吧。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韩陌颜走了进来,她戴着口罩,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进来后,抖了抖身上的沙尘,摘了口罩,向他走来。 “服务员,来杯卡布基诺。”韩陌颜刚坐下,高云帆就替她点了喝的...
当你拥有一个人久了,是不是会觉得腻?曾经觉得都是优点的她,渐渐变得让你厌恶,缺点就像地雷,一个个炸开,让你猝不及防,让你灰头土脸,你惊讶地发现,自己也许看走了眼,那些优点,不过是你自己的想象,而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 后悔吧?真想一切能够重来,这样,也许就有更好的选择! 江枫有这样的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看着整天待在家里,不工作还不知道收拾自己的夏小雨,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我工作辛苦一天...
他的头,在水里时隐时现,两只手向她伸着,眼里透着求生的渴望,可她的身体僵在原地,惊恐充斥着全身,动弹不得,她想张开嘴呼救,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河水吞噬,最终,沉入水底。 “不,不要,不要。”叶梓在睡梦中不停呼喊,两只手在空中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怎么了?”一旁的洛川摇醒她,看到她满脸都是泪,“又做噩梦了?” 洛川把她轻轻搂在怀里,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他慢慢拍着...
蝗虫,密密麻麻的人嘶吼着蜂拥而来,铺天盖地,就像蝗虫,杀气腾腾,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梁锋一袭白衣,巍然而立,丝毫没有退却,反而散发着慑人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他手中的剑泛着寒光,隐隐中,透着对鲜血的渴望。 喊杀声震天,刀光剑雨,万军丛中,他如入无人之境,闪电般的速度,穿梭其间,他的剑亦如影随形,所到之处,身后留下的只有一片哀嚎。 世人都传他的剑快,却不曾想如此之快,你连剑是如何靠近都不曾看...
“晓米,跟我走吧。”隔着一张餐桌,龚勋言辞恳切,满脸真诚地看着她,眼里,充满着炽热。 “呵呵。”王晓米转着手里的酒杯,笑得不置可否,在她眼里,龚勋根本达不到她的择偶标准,之所以还没有完全拒绝他,只是还没有找到理想的对象罢了,姑且当做一个备胎吧,那种被人捧着的感觉,很美好,而且,容易让人上瘾。 可是,这样一个只在二线城市贷款买了一套两室两厅小房子,而且,连一辆车都没有的人。嫁给他?笑话,那才是...
“爸,它很乖的,你就让我养吧,求你了!”方原怀里抱着一只小萨摩,眼泪汪汪地求着他爸。 “没得商量,养它干嘛?每天要管它吃喝拉撒,还掉得到处是毛,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养它?笑话!我跟你说,有狗没你,你自己想好了,如果坚持要养,给我出去。”他爸黑着一张脸,语气不容置疑,话说完,抬起右手,指着门。 方原看向他妈,指望着她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可他妈也是无动于衷,看来在这一点上,他们两口子是站在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