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開始關注到她是因爲名字的關係,總感覺自己和她的名字之間有某種説不清的聯係。那時候他還在讀高三,面臨高考的壓力,無處發泄,他衹能將對考試的疲憊,對排名的擔憂,對寄予自己厚望的父母施加的無形壓力一股腦傾訴到小説中,附加到某個可憐的人物身上,讓他感受到與自己相同的煩惱,從而稀釋自己的焦慮感。這看起來是很自私的方式,但基於沒傷到任何人,也就無所謂了吧,他總是這樣想。然而,就像故事既有發生,便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