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子死了,我在北上归家的高铁上收到朋友发来的消息,内容就像日常笑话段子一样平常随意。 看着手机,思绪慢慢的从嘈杂油腻的车厢中清醒,脑海里蹦出了一张圆而粗糙的脸和局促的拧巴在上面的五官。 这就是牛子,他是镇上的傻儿,倒也不全傻,能识数,认三五个字,能与人交谈,知道卖力气赚钱,也能耍点能让人一眼看穿的拙劣心思,智商吧肯定较正常人要低,言谈举止更是带着点直直愣愣的劲儿,就像是傻根的二次方。 牛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