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感到了死亡的气氛,我本冰凉的手竟生出些恐慌的水汽。 “人死了就知道带回来了?!”是陌生又粗鲁的女人尖声尖气的怪叫。我和母亲在混杂的人流中显得格外显眼突兀。坑洼的土地和墙角堆积如山的干柴,锈迹斑斑的老人和满脸通红的孩子拥挤在这座我说不上年代的土胚房的院子里。上次来也是父亲带着我,只是印象不深,也没有母亲。我只知道这座重庆边缘的小县城里今天一个年迈的老人要死了,恰巧是我父亲的母亲,我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