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隆冬的,我却住进医院了。这次住院对我来说真是小题大做,不就是低烧一直不会退吗?难道现代科技连这样的小病也没高招了?现在医生的医术怎么这么差? 我埋怨也没有用,医生给我做了一大通的检查后,也不告诉我什么病,就叫我先住院观察观察。 或许医生把我的病情告诉了母亲,但母亲也说不出所以然,就啊啊地说没什么大碍,可能病毒性感冒,比较顽固,得住院连续性治疗等等。这些含糊不清的结论,等于没有回答我。 说...
我们处二十一个人,七间办公室,处长和两个副处长单间,其他人四至五个人混着办公。我们办公室四个人,我、陈步淦、张坚贞和黄骅。 我们四个人没有实职,都是主任科员、副主任科员的这样虚的职级,用来享受待遇。陈步淦资格最老,五十六岁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进入退休倒计时了,革命生涯即将结束。张坚贞刚过五十,不善言辞,做事稳重,人也忠厚。知天命年一到,升不了处级,意味着政治生命线被切断,仕途走到底了。他也...
机关大院里种着许多树,这些树蓊蓊郁郁,芬芳四溢,给森严幽静的机关单位增添了勃勃生机。俨然成为机关单位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因此,它们也是定岗定位,入了编制的。 它们或在围墙边,或在步道旁边,或在楼房的前后左右。总之,空当的地方就是它们的岗位。或单独,或成双成对,或三足鼎立,或四个围成圈,或五个排成队。或高或矮,或大或小。错落相间,千姿百态。 看它们老干虬横的样子,确定不是“小白”,而是“参加革...
01. 凌晨5点,东方微熹,我骑着电动车,疾行在去往西营里菜市场采买小吃店食材的路上。凛冽的晨风把我的衣裤鼓起,鼓鼓囊囊的我,就像个做广告的充气人,庞大而柔弱。 齐整的衣袖口成了晨风你追我赶的过往通道,我单薄的胸膛成了它们嬉戏打闹操场,它们似乎觉得不够热闹,还邀来了南方特有的氤氲水汽一起上阵,构成了冰凉,一阵接着一阵地在我身上游走,我禁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立冬后,风大了,有点冷。 嗨!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