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停靠在这个城市的时候,我的眼皮微跳。我坐在列车上透过窗户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站台静静等候,仿佛里面有一个是我。手指微凉,拿起的咖啡喝在嘴里觉得酸涩不堪,突然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扑面而来。这个在郭沫若先生笔下荔枝树无处不在的城市,这个镌刻着我五年最美年华的城市终究没有用她甜美的果香挽留住我。我做了逃兵。对于这座走在信仰里的城市来说,我终究只是一个过客。 一路向南 办公室的CICI说,每到周五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