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烟草 蝉噪林静,于是那赤着上身却显得越发单薄的少年汗水滴落的声音都那么明显。 提剑、拔剑、横削、撤步、归鞘。简单的动作已不知重复到第几万遍,或许除了那已颤栗到几近痉挛的肌肉外,少年都已数不清。他只是还在重复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只是日渐西斜,那每一个动作已缓慢到极致,却依旧沿袭着之前的轨迹。 “为甚么练剑?”少年身后不远处的竹屋里缓步踱出一位老者。须发皆白的模样下,步履已有些蹒跚。他已...
朋友已经听厌了,同学已经听腻了,其实我不是故意再提。时间已许久了,记忆更像放了无数次的光盘模糊、参差、偏离,而那些伙伴也变得少有联系。只是还想提起笔,形于文字,哪怕臆想已渗入了真实,哪怕自己读自己的故事,半真半假的记录。 凯哥是个广州人,初次相见时普通话的味道总是回味不已。原谅看TVB长大的孩子对说粤语的生物总是带着好奇,对广州人吃福建人的传说乐此不疲。只是一顿调侃后,凯哥悠悠地看着我们,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