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东篱夕颜 女人变成哲学家,大抵是活得不快活,幸福的女人,总是带点少女的小娇羞。 这话或许正确。 朱梅在某本闲书上看到这句话时,正经历婚变,拖拉了几年支离破碎的感情,将她打磨得锐利尖刻,这句话一下为她的生活找到了注解。 1. 朱梅35岁,一个女人风韵正好的时光,工作不好不坏,孩子乖巧懂事,七年的婚姻之痒已过,生活本应如多年畅通的火车轨道,顺遂平稳。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出轨了呢?我们的生...
1. 玲玉会熬各种粥,出租屋很简陋,只有一个小电瓷炉,有一档还是坏的,但这并未影响玲玉的手艺。 双耳的小锅滋滋冒着香喷喷的气息,朱惠和玲玉席地而坐,一人手里捧一本书,偶尔会相视一笑。 半地下室的光线不是太好,阳光总是奢侈,偶尔照在阳台上,光点在那两盆胖墩墩的肉肉上跳跃,半开的门上贴了不粘胶贴画一一几条让人忍俊不禁的鱼,在一片汪洋里,努力搞怪。 今天熬的是桂花山药粥,还没入口,那丝丝的甜味已钻...
2018年2月26日 星期一 北京 晴 文丨东篱夕颜 图丨网 每一个拙劣的文字里,都盘旋着一段无法复制的心灵之劫。 1. 三强嘴里咔咔咬着冰棍快步跑过来,把一根冰棍硬塞到朱迪手里。 “太热了,降降温。"三强嘴巴不停地运动着,还是不忘挤出这句模糊的话。 朱迪接过冰根,咬下一小口,凉气嗖嗖地往嘴里钻,身上的汗一下凝住了。 铃声恰在此时响起。 三强冲朱迪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攥紧拳头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