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程山水,与我坐落于光阴的两岸,你是我回不去的原乡。我曾以为一辈子很长,长到我可以慢慢原谅你,可是我发现,一辈子很短,短到连一句“我爱你”都来不及说出口。 一 “她要是死了,我就解脱了。”记得当时十四岁的辛夷老练地吐出一个烟圈,我看着淡淡的烟雾慢慢模糊她的本来清丽的五官,我那时觉得这个世上大概没有像她一样把烟抽得如此好看的女生了。 我赶紧别过眼睛,以免被她诱...
一 很久之前我更新过一句签名:“就算是蚊子血,也要做最鲜亮的一抹。” 刚更新不到一分钟,小舒就来问我,是不是在说她。 我不置可否。小舒却接着说:“我想做一个坏女孩,从今天开始。” 那时候,小舒刚刚结束她长达十年的暗恋,人生第一次喝了酒,我陪她在阳台上吹了半夜的冷风。她醉眼迷蒙:“一尘,你想做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我喝着酒没说话,小舒自顾自地说:“我猜你一定想做红玫瑰。...
一 记得去年《追光者》还没有大火,街头巷尾还没有充斥着这首歌的时候,阿笙跟我说,那一天她听这首歌听了五十遍。 我惊讶,五十遍,她耳朵没生茧吧? 她又加了一句:“我听一遍哭一遍,路上的人都以为我疯了。” 我说:“还好他们手下留情,没把你扭送进疯人院。”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怎么觉得这首歌就是在写我呢。” 我说:“你真矫情。” 结果我一听,我发现我比她更矫情,...
一 就在昨天,我去了阿信的婚礼,看着他西装革履地站在酒店门口迎来送往,时光好像并没有在阿信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只要给他一个篮球,他还是那个在篮球场上驰骋的少年。 他身旁站着他的新娘,矮矮的个子,还有点微胖,我看着这张其貌不扬的脸,与可儿那张明媚的脸重合起来,突然想起两年前的一个雨天,我和阿信坐在街边的烧烤摊旁,他身边横七竖八地丢着啤酒瓶,对着我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