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朋友的朋友的派对上。 大厅里,灯火璀璨,人们欢声笑语。 我望着一张张不熟悉的面孔,给自己拿了一杯饮料。 当时,我站在阳台的门口,犹如一个局外人。拿着一杯饮料,时不时地抿一口,待甜蜜湿润舌尖,沁入喉咙,再抬眼望进人群中。 我的身前,是灯光华耀。 我的背后,是万丈墨色。 身后一丝丝夜色的凉意拂来时,他从明亮的大厅走过来,光影就在他身后。 他的视线往这边的方向,似乎停留在我身上,...
田恬眯了一会儿眼,睁开眼的时候,楚云已经坐在她旁边,他的眼睛望着屏幕。 惑乱的灯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ktv的包间里,有人在唱歌,有人在玩扑克,有人在玩手机。墙上,是五彩斑斓的灯光,田恬清醒地盯了一眼灯光的流动,就觉得眼神迷乱了,实在是有点晃。 她窝在沙发最远端的角落里,他坐在她旁边,安安静静的。他坐在她的外面,挡住了路,其他人也走不过来。 田恬身子坐正,轻轻地活动一下筋骨,沙发太软,不过...
鞋底下,柔软的感觉,那是堆积了几层的落叶。秋风凉凉,渐扫落叶。 教学楼前,有一棵大榕树,枝叶繁茂。 树下,不时走过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学生。 “这么冷的天,你就穿那么点,不冷吗?” 秦安和木楚每人手里提着一把扫把,今日他们负责打扫教学楼前区域的卫生,包括这棵大榕树下的落叶。 木楚低头瞧自己,现在她穿着一件短袖和一条九分裤,刚才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运动过后有点热,她把外套脱了,外套已经被她收到书包...
1 晶晶弯腰捡起脚下的笔,抬头时看见隔壁桌的杜宇深双手交叠,他的头靠在双臂上,脸向着这边。 她转头看看她的同桌。 江晚端正着背脊,微微低头,一只纯黑色笔握在手里,她正在计算着上节课数学老师留下的数学题,草稿纸上,都是思考与计算留下的字迹,字迹清晰娟秀,黑色的字,白色的纸。江晚肌肤白皙,窗外的午后的阳光打在她脸上,泛着透明的光辉,清甜静美,明丽灵动。她额头的黑色的细碎发丝,因为她的低头,微微垂...
我舔着雪糕,固体逐渐融化成液体,有几滴凝聚成滴,落在地面上。此刻,我的嘴里都是甜腻的味道,这就是我喜欢的。我坐在车后座,风轻轻地吹着,这个时候,再舒适不过了。 路边种植着一株株绿树,一个个树冠铺成绿荫,伸出手,可以抚摸到矮低的嫩绿的树叶,痒痒的,那是绿色的触感。树荫给夏日带来了凉意,我们在一株株绿树底下骑车行过。 树叶在风中活泼舞动的声音,车子行驶摩擦地面的声音,夏蝉掩藏在某一棵树上深鸣的声...
我在外面喝咖啡,一个人。 此时,是上午刚过八点,人不多。我隔壁坐着一位漂亮的女人,我刚坐下不久,她就来了。 她的面前摆着一个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她一坐下来,就在笔记本上敲打键盘。这里很安静,细碎的晨光从树叶上落下来,我坐在她旁边的桌子,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慢慢地喝咖啡,甚是悠闲。 安静的空气里,我听着她细白修长的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她的手指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戴。 她身材偏瘦,但是还算玲珑,...
高中的时候,易亭亭遇见了凌昀。那时候,她喜欢他,偷偷地喜欢。 凌昀脾气温和,长得好看,成绩又好,就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而易亭亭,成绩不好,经常逃课,还和别人打架。 上学放学,凌昀都会和她坐同一辆同一班公交车回家。那时候,她不知道他第几站下车,但是,他知道她第几站下车,应该知道。 他们的第一次真正的交集,是一个寒冷的冬日早晨,那天,没有温暖的阳光,风特别大。本来她还不想去上学的。 易亭亭上...
“呲,疼。”许陌抬手捂住右脸,眯着眼睛,睫毛很长,表情痛苦,她拇指轻轻地摩揉,微松着牙,不住地细细吸气。 “怎了?”林深停下筷子,关心道。 她唔哼一声,只模糊地吐出一个字,“痛。” “咬到哪了?” “没咬到哪,就是最近长牙了,老痛。”说着,她又忍不住吸气。 “智齿?” “对啊。” “唉,我没长过,所以体会不到你的痛苦,来,喝不喝水?”林深轻叹一声,眼里幸灾乐祸。他往玻璃杯里倒水,然后...
“你去不去?” “不去,那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在宿舍里打游戏。” “这样啊,那你打吧。”说完,阿语就挂了电话,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换件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后,手机来电铃声响起,她走过去,瞧了一眼,接通。 “干嘛。” “你是要自己去吗?” “对啊,我舍友们都没空。” “我和你去,什么时候出门。” 其实阿语就想去夜市逛一逛,但她也知道,张然喜静,所以在去之前,也只是问问罢了。 热闹的夜市,有...
1 30岁的时候,她还未结婚。 莫茗这么认为。 或者,那个时候的她,甚至没有恋人。 独身的女人,休息时间是自由的,是属于自己的。即便一个人,照样可以丰富多彩,无关年龄。然而,周围的环境却对独身女人有着不一样的苛刻,对于临近30岁的女人更是。 这一天,莫茗寻了个理由,逃离相亲现场。 今日妈妈和姑妈约她吃饭,在电话里头还叫她好好打扮。莫茗提前到后,本来想点菜来着,不想套出这原是一场相亲宴。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