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快十年的时候,那个往常一潭死水的初中好友群突然热闹起来。 “卧槽,你们这群牲口喔,找到你们真他妈不容易啊。我们好久聚聚吧,都快十年了啊。”刚刚进群的张庄开始叫吼。 “哎哟,张总请客的话,必须去,必须去。”下面开始拍马屁。 张庄顺势发了个红包,写着日期和地点。 “黎茉去不去?”张庄问道。 没人说话。 稍后黎茉问我,同学会去不去。 想了小会儿,我告诉她,你去我就去。 喝完啤酒上白酒,男的开始...
读大学的时候,班上有个女生,一百五十斤,胖成了一头猪。当然大家私底下,也都叫她:苏猪。 苏猪,大名苏小小,脸上除了眼睛都是肉,从来没有见她穿过裙子,裤子永远二尺五的码,运动会铅球一级选手。诺大的建筑工程专业三个班仅有的五位女同学之一。在狼多肉少的建筑系,其它四个女生纷纷脱单,而只有苏猪,骨子里只有深深的自卑感。 这种自卑感在于,她当时就那么觉得自己是最胖最丑最不受欢迎的,同学渐渐远离她,她也...
陆平结婚的前一个月,我们上了最后一次床,事后他提起裤子,再也没回头。 地上有他扔的烟头,一大截,冒着轻烟,我捡起来抽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失恋,一晃就过去五年,它没有教会我什么,只是我现在很能喝。 1 在舞蹈社团知道陆平名字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开校那天帮我提笨重行李箱的那个人就是他。世界就是这么巧,那么小。 他举着我的我的照片看了又看,似乎跟我一样的健忘。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师妹。...
一年前,我还在一个公众号做签约写手。后台总会收到一些冗长繁复的故事,不是爱情,就是生死。这些故事都值得被铭记,但一直到现在才动笔,是因为这里面有些故事终于有了结局。 1 2003,临近高考的前夕,教室里依然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在非典肆虐下,课堂自习变成了摆设,大部分学生已经开始改为在家复习。天花板上的吊扇哗啦啦的飞速旋转,吹得柳希的长发乱颤。 看着前排座位上的柳希,张昊就忍不住想笑。从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