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的经十路是真的通畅。”我喝着扎啤对思妤说。 她将我带到泉城广场附近的一家酒吧,歌手在台子上弹奏民谣,红蓝黄三色的灯光轮转在古典格调的屋子里。 “过了晚高峰,车自然是不多。”她已然面颊熏红。 车子滑进车位后她一声不响径自下了车,似乎全然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人。她关车门的震动将我从不合时宜的瞌睡中拉回现实,随后我慌张跟了上去。进了酒吧她走向一处靠窗的位置,桌子上原本有已被预订的牌子,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