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有多久,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从大地混沌到万物复兴,瞧着玉皇大帝那老头儿一步步登上天位,直至成为万民的信仰,其麾下一干流派,分支出自己的信民,然后规矩,打破规矩,轮回又位列仙班。 世界上的事情于我而言无关要紧,生死情爱在漫长的岁月面前不值一提,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名号也从山野里传了出去,云拂大人逐渐成了万物的敬仰,有点门道的带着那些数不清的希冀,望我成全他们一个人生。 每每这时,我会慈爱的摸...
夜里他做了场梦,梦见两人相遇时节,相识一场却有如浮生。梦醒怅然,望着窗外又是一年花开花落,梨园的戏服换上了新衣,身旁的童子换了一拨又一拨,日子过了有多少呢,他从不知晓,只记得当初离别时,两人俱不谈归期。 他们心里明白,再见是上天犹怜,不见是各安天命。 上台前,坐在梳妆台旁理理衣冠,对镜慢慢的描好眉眼,镜中人粉饰姣好,怕是女子也比不过这般容颜,那颦簇间的忧愁和笑容,叫人怜惜,可是眼角处的皱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