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 我没有见过太爷爷,我出生时,他已去世十余年了,家里有一张他的黑白遗像,他穿着一件旧式棉衣,鼓鼓地絮满了棉花,看起来有些臃肿,头上戴一顶褶皱的前进帽,坐在木椅上,艰难地想要直起自己佝偻的身子,泛黄的黑白相片上他的皱纹被映衬得更加深厚曲折。 他去世时已经八十四岁了,在几十年前的小山村里,这已是难得的高寿,他儿孙满堂,人们说起他时,都会说这是上辈子积了德行的老汉。但其实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