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来法国的第三个月得了病,不敢和家里人说。 那是个没有雪的冬天,温度却低至零下。 走在街上常常会忘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觉得和我擦肩而过肤色各异装扮不一的人和武汉江汉路里的人群没有差别。只是一张张被厚重帽子围巾遮掩住,只露出五官的面孔。 临近圣诞节,整个图卢兹都变成了红色的海洋,红墙红砖红瓦,再加上橱窗里精致的圣诞装饰,透露着一丝最后的温情,满街的灯光仿佛都在预谋压抑着什么。 天气异常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