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回武汉工作生活,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已在我的脑海里渐行渐远渐无书,虽然知道空凭揪着那么一小丁点的回忆也是徒劳无功,就像见到冰糖葫芦就要买来吃可是再也回不到年少雪白冬天那一抹垂涎欲滴的血红,可是还是妄想着就着那么一丁点的物件或许就能幻想一整个往年。哪有那么多的痴情那么多的执拗还不是心有不甘而又自欺欺人的近乎病态的嘲讽着比谁都要真诚比谁都想要美好,神经兮兮的呓语我可能比谁都还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