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阳光,空气中有些湿冷,我盯着天花板,感觉到浑身无力,懒散的甚至不想思考。 每人每晚依次说一个故事,今天该是轮到了午夜报幕员——五床的刘伯,当然这个报幕员的称号是我给他取的,他就是个时钟一般,午夜十一点,准时点名,好像是迟了那么一秒钟,便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不知道他今晚会讲什么样的故事呢…… 夜晚如期而至,病房里很静,灯光将每个人的脸庞照的有些发黄,我们七个人直挺挺的坐在床上,等...
我是刘白,今天是我住进五台山精神病院的第三天,我已经渐渐的对这间疯人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早晨刚醒过来,我试探着问了问身旁三床的病友,他是个身形消瘦的年轻人,看样子像是个大学生,不过他皮肤黝黑,那张脸,就好像是干裂的树皮,满是刻痕。 “哎,兄弟,你进来几天了?” …… 回应我的,是他突然斜视过来的白眼,那眼白里充满了血丝,好像是一条条血色的虫子爬满他的眼眸。整个病房的人突然同时都转过头来盯着我...
我叫刘白。 五台山精神康复理疗中心,206病房,我入住的第二夜…… 如果不是我一直坚信着自己没有病,可能我真的会被我的病友们逼疯掉,昨晚,小松在午夜十一点,讲述了一个怪诞的故事——夜宵。 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在枯燥乏味的、充斥着哭喊呵责的疯人院,我一整天都在观察着我的病友,他们也十分“配合”的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盯着天花板思考人生,我唯一的发现就是二床的中年男子喜欢抱着一只小猫的毛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