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白色的病床上醒来,左手的手背上粘着厚厚的白色胶布,胶布下是一根冰到心的输液针,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渗入到我的身体,就像从眼角滚落下的冰冷的泪珠。 我为什么哭了呢?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趴在我右腿边那个温暖的男人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他怎么多了那么多白发,眼角挤出了那么多皱纹,我们的婚姻有20年了吧。 我久久地望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他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陪在我身边了……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