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走进这个位于闹市区的养老院,一幢涂着新鲜红漆的老房子。 一扇北开的铁栅栏缓缓开启,走出来一个体型健硕的中年人。“来做义工的是吧?”“对,我是四中的学生。”“跟我来。”越往里走,光线变得越来越暗,凉意袭人。我去的房间有两位老人,一个是脑溢血后遗症,神志不清;另一位也由于中风而身体瘫痪。我试着同那位老爷爷说话,我唤他爷爷,他不理,只斜着眼睛看我,目光严厉却呆滞,黯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