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对着坐在山顶上,他撑着一把镶着金边的白伞。泛着理想主义的白云飘到伞下,他伸手抓了一把,吃到嘴里。 环绕在我屁股四周的草地里,传来像是小号声一般的虫叫。又仿佛是磨得抛光的刀戟。我的眼睛吸入了这尖锐的声音,刺得我差点喊叫起来,我的眼皮抽搐了一下,不是痉挛。矮罗普脸上的雀斑排成赤道附近的群岛,他从来不嫌碍眼,从来没想过要将它们除去,当云彩遮掩在他面前时,我只看到了它们密密麻麻地粘在云彩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