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码字如龟从来没抓着过一次正在发生的新闻的写手,我今天……突然特别特别想追一次热点。 吃瓜群众如我,甭管自愿不自愿的反正被阚清子和纪凌尘活活喂了三年狗粮噎到打嗝,从昨天开始,这样的日子大概是终于划上了句点。 好像这口吻有点欠揍……应该改成,这样的日子,最终还是划上了句点。我知道听起来差别不大,但好歹算是聊表心意抒发一下我遗憾的心情吧。 点开纪凌尘微博的评论,眼前宛若一个大型前任火葬场,...
“现在没那么想死了,别担心。”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敷面膜,吓得身子一抖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还因为用力过猛岔了气。 发消息的人是我十余年的老友阿越,打我认识他那会儿到现在,从轻度抑郁到中度,抑郁症也折磨他十余年了。 昨儿周末,我家小弟弟小妹妹刚中考完,我带着俩熊孩子浪了一整天,脑子一直循环播放我妹下午在ktv里唱的各种土味跑调情歌。 而在同一天,我的一个朋友,拼尽了全力,说服自己没...
一 “起来吃饭。” 少女的声音明明温柔清澈,可看扮相却是极冷的,通身黑色的衣袍,头发只松松用只白玉簪挽着,再无半点修饰。 哦不,除了手上还握着一只铜勺。 而她脚下刚踢过的,是一只…嗯…大概算是条狗吧… 对于被当做一条狗的事情,染白很是不能忍,他好歹是个神啊,再不济也是个神兽吧,就被当条狗打发了? 抬爪拍开女子的脚: “我母亲是狼来的。” “狼族不是以俊美著称嘛,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四不像。啧啧啧...
大学时候交情很好的学长来武汉出差,约我出去喝酒。 我不喝酒,和他拿可乐碰杯,七点钟喝到凌晨一点,我撑到没办法弯腰,他喝到基本意识全无。 挣扎着爬上出租车,他逼着不过江的出租车师傅带我们去长江大桥,说要找他逝去的青春。 师傅看他醉得颠三倒四轰不下去,心一横一脚油门出去,就把我俩扔在了桥底。 我拽着他沿着步梯一步一步往上爬,他东倒西歪像条死鱼,终于爬上去,我累得半死蹲下靠着栏杆喘粗气,他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