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上有个高高的铁塔,大北说他经常需要爬上去,深秋的傍晚,天气微凉,大北要爬到铁塔的顶端,修理信号。 “你真不知道上面有多冷,越往上爬,风越大,感觉手都快冻掉了。”大北戴着厚厚的眼镜,憨厚地笑着。 “你真勇敢,那么高,想想都肝颤。”我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如今,铁塔还是那个铁塔,夜晚的时候,铁塔会发出五彩缤纷的光,吸引着路人的眼球,空气是那么的寂静,多少个日日夜夜啊!薄雾笼罩着着铁塔,铁塔的尖...
今天换了新的笔记本电脑,手感很生,还是喜欢用了很久的那台,摸得久了,它就好像就有了生命,舍不得用新的来代替它,虽然它的键盘都脱落了好几个。 手机也是,屏幕都摔碎了,电池也快寿终正寝了,可是我还是不想换新的,想一直用它,直到天荒地老。 我总是深深地眷恋着那些,我经常会触碰到的小物件,它们被我手中的汗液浸染,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我,换它们的时候,就好像跟过去的自己告别一样,很想哭一场。 可是这个世...
陶子姐姐很会关心同事,自己倒杯水都要问问秃了头发的磊哥,要不要喝水。 陶子姐姐一向都很注重团结同事,昨天从重庆出差归来,给大家带了重庆的花生酥,小麻花,原来重庆的花生酥就是花生加糖稀混合烘干而成,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酥糖,酥糖是混合以后,用榔头反复捶打充分混合而成,重庆人连制造麻花都会离不开麻辣,还真是无辣不欢,无麻不乐。 老代是个有点神经质的大叔,说起话文绉绉的,颇有孔夫子遗风,他带着一个矩...
今天来得早,偌大的办公室,就我一个人,一个人的感觉真好,怪不得大家都拼命工作,努力往上爬,原来都是为了拥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啊! 很多人重复着每一天,从来不去想这一天有什么意义,这种感觉挺好,可以尽情享受当下的生活。古往今来,想很多的人,都是别人眼中的怪咖,过着不被理解的生活,比如忽然一语不发,一直独来独往;比如每天准备大包的猫粮,去公园里喂流浪猫,风雨无阻;比如忽然辞掉平淡安稳的工作,去一无...
我总以为书可以代替你,我没日没夜地看书,一刻也不敢停顿,我一停下来,就疯狂地想去找你,而你却万万也不想见我了。我盯着书上的每一个字,妄想把它们一个一个理解透彻,我看到眼睛布满血丝,看到神经肿胀,看到大哭不止......根本停不下来,我不想让脑海有一刻钟的闲暇,我讨厌可怕的场景反复在脑海里重播,那个互相毁灭的夜晚,如此可怕。 我看过了那么多本书,懂了那么多的道理,可是我还没有办法让自己相信,你...
最近总是做猥琐的梦,梦里的人搂着他心爱的女人,做爱做的事,我冷眼旁观,欲哭无泪,只知道自己的心,正在被噬心怪兽一点点吞下,成了一个空心人。 我从压抑的房间里逃了出来,四处游荡,不知所踪,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一座荒芜高楼的顶端,在高楼上继续奔跑,倏忽踩空坠下,下落的时候竟然无比轻松,庆幸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猥琐的人才会做猥琐的梦吧!我何止猥琐,我还爱占小便宜,后勤部的傻阳,发办公用品的...
今天怎么没有云啊!天好蓝,蓝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我的眼睛也是个黑洞,鼻孔也是,耳孔也是,喉咙也是...... 很久都没有跟身边的人说话了,大家也都习惯了我的沉默不语,都很自觉地不找我说话了,没有人喜欢自讨没趣,我活成了一个冒牌哑巴。而唯一的交流,就是在网络上,用文字胡乱发泄,发泄到最后,泄无可泄,蔫了。 我想除了真正的哑巴,谁都会比我说更多的话吧!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哑巴,还是做一个哑巴好...
曼曼最近被分手了,可能是太年轻了,也可能是太骄傲了,硬是被分手这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整出了内伤,请病假在家卧床休养。 曼曼的爱情,也只是她自己一个人认为那是爱情,我断断续续地听了一点他们的交往过程,发现那个浮夸男,压根就没把曼曼当成女朋友,曼曼在他那里,只是一个不需要微信付款,就可以按摩身体的按摩椅。 起初,曼曼就被浮夸男坏坏的笑容给征服了,原本清清爽爽的一个森林系女孩,开始走浮夸路线,化重重...
单位来了一位羽毛球教练,鲜嫩多汁,刚刚从部队退伍,回来上大学,身上还带着部队孩子的淳朴,听说他是国家级的羽毛球运动员,小学三年级就开始打羽毛球了,羽毛球在他的球拍里无比乖巧。 有一次训练结束,我们一起抽烟、聊天,听他讲部队的故事,部队里每天的训练强度都很大,每支部队每个月都会有应急小分队,用来应对突发事件。 对他们而言,山林救火都只是小事,把车开过去,很快扑灭火焰,然后抽一支烟,下山。山林大...
灰蒙蒙的天幕,遮住了蓝蓝天,白白云,远山越发得墨色浓重,山顶上的铁塔无声地耸立,天空中有偶尔的飞鸟,一如既往散落的烟尘。 一首歌曲翻来覆去,来来回回地在耳机里播放,杳无音讯,我性空山,杳无音讯,我性空山,杳无音讯,我性空山...... 思绪在半空中飞荡,找不到停留的地方,昨夜的酒还在喉咙间蔓延,酒桌上的七零后宝马男穿着卡通字母套头衫,垮裤,强留着星星点点的青春,他抽着细细的南京,大谈西门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