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又下起了绵绵细雨,阿楚抖了抖身上的蓑衣,把雨水抖了下来,她抬起草帽下的脑袋,看了看天。已经连续下了几个月的雨,在这个季节来说,实在太过反常。 阿楚回到廉城已经三个多月了,自从上次领导发话让她到乡下历练几年就回去,阿楚心里比谁都清楚,几年之后,谁保谁还不知道呢,万一领导调走了,那自己会留在这里多久,谁又能知道?当初毛遂自荐回到廉城这个小地方,是因为阿楚在修行的这些年,遇到很多问题想要和师父...
那个老人家坐在对面,双手不停揉搓在一起,时不时的舔一下嘴唇,显然有些不安。这是野望对于梁大爷的第一印象判断。他很高兴自己在警校学习的那一套理论能够派上用场。“喝杯水,等一下吧,探长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过来。”为了安抚他不安的情绪,野望端来一杯水,对坐在对面的梁大爷说。相比于那个懒得连屋子都不肯收拾的探长,野望觉得自己简直勤奋又刻苦,不仅能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能体恤委托人的情绪。想到这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