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来了。 安戴上耳机,随着人群涌进拥挤的地铁,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她被挤到一根栏杆旁边,整个身体靠在栏杆上,她穿着深红色翻毛外套 ,她喜欢这件外套,因为不管穿多少次都不会显旧,实际上她已经穿了好多年了,脚上踩着淘宝上几十块钱淘来的爆款红高跟,劣质的材质咯着她的脚,她却习以为常了。 安今天显得很累,她的耳机里没有歌,但她就是这样,喜欢故作姿态。 好不容易爬上六层楼,安疲倦极了,她只想洗个热...
我穿着一条淡蓝色的麻布棉裙子,那是邻居的小姐姐嫌小了穿不进扔给她的,我却很喜欢,只有在特别的日子才会穿上它,比如上个月姨妈结婚,而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 在去往墓地的路上,我透过大巴的窗户 看着外面飞速而过的街景,窗户上映射出我那苍白稚嫩的面容,我扎了两条麻花辫,耳边还别了一朵白色的雏菊,是从路边刚采的。 对于父亲的记忆,我已经不记得他的音容笑貌,只是在零零碎碎的记忆碎片里才能想起父亲那粗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