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我一直觉得周亢加到我的组是来制裁我的,然后就能顺理成章的拉低全实验组的平均进度和成绩。虽然我不知道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但是很明显他对此乐此不疲。 “周亢,我觉得你应该坐一会儿,下周的考试你真的无所谓?去看看书吧。”我用拿着点焊笔的手有点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点焊笔800℃的高温离我的脸两寸之遥,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臆想:如果周亢在背后突然吓我一下,我一定会被烫到撕心裂肺,也许是手、也许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