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并非什么都不记得,有些记忆它悄然而至。 我冲上楼顶,将天台门大力关上。随后,“嘭嘭嘭”的击打声从门背后传来,我知道我躲不了多久。那扇门是木的,很奇怪,这样的高楼,天台门竟是木的。 左侧胸腔里的器官,受不住我的惊恐,剧烈跳动,也“嘭嘭嘭”地响,应和着天台门那边的。它蛮不讲理地收缩,一颗心似要缩没了,绞得我生疼。 木门裂了。门板斑驳,灰色深一块浅一块,一道道裂开。我的呼吸片刻停窒…… 木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