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旦尝过彼此恰当的滋味,怎么可能去将就,人的天性都是乐意向上兼容的。我是一名残忍的记者,专门搜集人间的各种疼痛、苦楚和不幸。 我怕她不来,所以找了一间格调高雅的咖啡馆,安静、隐私。可这里的咖啡太贵了,若她不来,我三天的生活费就白白消耗掉了。不急,等她来了再点,我把服务生大大方方地支开。 果不其然,她不来了。我毫无损失,用我一贯的阴郁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挫败感。 我抬起手腕,腕表的指针在快速地流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