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西角有一坐北朝南的戏台,两边柱子上镌刻着一副楹联“演离合悲欢当代岂无前代事,观抑扬褒贬座中常有剧中人”。台前场地开阔,是年头节下演戏的唯一地方。 生活富足了的几户人,集资翻修了戏楼,用水泥硬化了场地。渐渐地那些贩卖菜水的人及大小车辆就集中到戏台前的场地上交易。 坦人打不动工了就彻底离开工地回到家里。刷猪圈、扫驴槽、担土压粪的活儿不愿干,就成天去买卖菜水的地方转悠,拾些人家丢弃的烂菜叶子,...
又是一个收丰年。坦人和乡亲们下倒腰身赶收小麦,大家忙得恨不能一双手长出二十根指头来。 一天下午村民们刚上地拔麦,牛支书的女儿突然哭天抢地地跑到麦地里给她妈妈说:“爷爷咽气了!” 收麦的都人把支书女儿的话听见了。 朱社长急忙从麦地里喊来二十个男人和坦人一起去支书家给支书的父亲殓尸围灵,设灵堂布置香案,并派三个会骑摩托车的年轻人分三路去办事:接在乡政府开会的牛支书,请支书的姑舅,请礼生和风水先生...
坦人年轻时在兽医站当药剂员,认识了在粮站当站长的晃晃。由于在同一条街上厮混,便成了朋友。后来晃晃进城做官,坦人出外打工。再后来两人都先后落户于小县城。 晃晃在县城三年中患过两次重病。头一次是领上儿媳到一处风景名胜地方旅游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浇出了病,第二次是被儿媳没收了工资存折,气出病来。两次病中坦人都参与伺候和调解矛盾,收效很好。坦人还收下过晃晃老婆表示感谢的一塑料壶胡麻油。 去年腊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