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我记事起,直到姥姥去世,姥姥的样子似乎就没有什么变化,被生活镌刻的皱纹堆积在不大的瓜子脸上,长年抽旱烟使姥姥的嘴唇呈黑紫色,身旁总放着一个大旱烟盒子。 姥姥住在一个四面都是山的小村子里,虽然偏又远,但好在环境清幽,小时候的我很喜欢去姥姥家住。姥姥一生育有九个子女,妈妈是最小的一个,也是姥姥最疼爱的。姥姥住的村子交通不是很方便,所以一年到头我们也就年节能回来两三次。 而每次我看到姥姥,她脸...
霜花半遮,看着那银白色飘落,冰凉的手,拭过玻璃上的霜,让雪花更清楚的被我看到,但是它还是在我面前瞬逝而过,落在地上。 明明知道自己害怕冷,却爱上了雪。爱上了像柳絮一样的雪,爱上了像芦花一样的雪,爱上了像蒲公英一样的雪,纷纷洒洒,纯洁无暇。 苏泽说:“每当看到雪,我的内心都会闪过一种叫做愧疚和自我厌恶的情绪。是的,自我厌恶。只因为二十几年前,在那个下雪的赶集日,因为我的关系,我失去了那个很爱我...
从前,有一只黑猫,有一天,它做了警长,后来它抓了一只老鼠,名叫一只耳。好吧,书归正传,今天,我来讲述,那只黑猫的故事…… “红花婆婆,你给我讲个故事吧!”一间低矮破旧的老房子里,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怀里抱着一只皮毛光亮的黑猫,那猫听到女孩说话,慵懒的睁开了狭长的双眼,一双犹如绿宝石般的眼睛,呈现出非常诡异的神色,随意的抻了抻懒腰,便又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小女孩的对面,那个被称为红花婆婆的人...
丁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十岁的男人,成熟有魅力,刚毅的面孔,浓重的眉毛下有双神采奕奕的眼,对自己相当满意的丁一,对着镜子笑了笑说“今天该怎么做?”这句话说的突兀又诡异。 更诡异的是,丁一笑的时候,镜子里的他并没有笑,而在他话音落下后,镜子里的他开口说道“给那人点暗示,然后等钱到手,在办事!”丁一点了点头没在做声,洗漱过后就出门上班了。 丁一有时候会想,镜子里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鬼么?丁一问...
褚彦回到家,脱了衣服换了鞋,疲惫的把自己摔进沙发,歇了十几分钟,才慢腾腾的起身去洗澡,嘴里还嘀咕着,做人真特么累,上班下班,累死累活的,还不如做一只猪好。 泡了个澡身上的疲乏缓解了不少,自己又随便去厨房煮了碗面条,吃完面连碗都没洗就回卧室睡觉去了。也不怪褚彦抱怨,他已经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的睡觉了,小公司就这样,平时工作量不是很大,所以员工不多,但偶尔接了一个大单,所有人就得一个人当三个人用...
窗外,清雪飘飘,寒星点点,大街小巷都被圣诞树和各种圣诞彩灯装饰的美轮美奂,圣诞音乐传遍每一个角落。 窗内李果看着眼前的尸体,边观察边口述:“死者女性,年纪大概五十岁左右,除内裤外全身赤裸,目测是做身体护理途中死亡,死亡时没有挣扎,面部朝下,全身放松,腿部有精油,背部也有精油痕迹,还有众多针眼,目前差不多就是这些。”然后转头对身边记录的实习警员凌零说:“都记下来没有?” 实习警员凌零一边在记录...
江柔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蜷缩着躲在被子里,可依然止不住的颤抖,心里的恐惧愈渐清晰。被子里的江柔眼睛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却空洞无神,泛白的脸,紧紧咬着的嘴唇,无不显示着江柔此时正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恐惧! “阿柔,阿柔,我回来了。”刚刚下班回家的余安喊着江柔。听到丈夫的声音,江柔慌忙掀了被子光着脚跑到余安身边,紧紧的拽着他的袖子“眼睛,眼睛,我真的在下水道和马桶看到了眼睛,它在瞪着我,怎么办?...
说起老子,可能大家第一个想起的就是道家创始人李耳,但今天我来讲讲我家“老子”的智慧。 (一) 话说,从小我老子,也就是我爸,教育我说:“姑娘,记住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可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啥意思,什么就花啊草的,仰着天真无邪的小脸蛋看着我爸,然后我爸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没过两天,我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欺负了,我是东北人,爸妈工作原因去了江苏,刚去的我听不...
(一)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我们的苏队长被革职了!”警队里的大嘴巴小李在办公室幸灾乐祸的问着。看到大家抬头看着自己,小李继续说到:“要我说,苏队被革职挺好,我们终于不用在他手下受气了,你们说是不是?” 同事们有的说:“哪儿至于像你说的那样,苏队平时对我们可不错,就是平时太严肃了一些而已。”也有说:“苏队也是嘚瑟大劲儿了,平时跟咱们厉害惯了,还跟局长厉害去了,不革职才怪。” 正说着,“咳咳”...
“全体卧倒,准备,匍匐前进,开始。”随着魔鬼教练的口号声,几十人齐刷刷的在下着大雨的泥地里前行,泥水沾了满身,满脸,甚至流进嘴里,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声放弃。 魔鬼教官又发话说:“最后三名,泥地静卧一小时,再跑一万米。”虽然每个人都已经用尽全力,但听到这句话,又都不自觉的咬紧牙关,再加把劲。 魔鬼教官看着众人,似乎觉得还不够狼狈,拿起身旁的高压水枪,对着众人喷了过去,水枪喷在身上的瞬间,差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