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橙 接到李雯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吃午饭,她语气特别着急,问我现在能不能到复健室去一趟。 我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含糊不清地问发生了什么,就听见电话那头“哐当”一声,似乎有个架子被砸倒了,电话也成了忙音。 李雯的父亲是我的病人,去年他车祸重伤,半边偏瘫,今年情况稍有好转,就开始在医院开始复健,每周一次。 车祸不仅使他身子大损,连智力也似乎倒退到五六岁的小孩子,动不动就砸东西打人。 李雯是他唯一...
沈佳琪在前面走着,张蔓在后面跟着。 沈佳琪穿着一双休闲鞋,张蔓穿一双七公分的恨天高,很快就跟不上节奏了。 沈佳琪,你给我站住!张蔓停下来,喘着粗气,朝着沈佳琪大喊,他们在里面偷情,你 却跑得比兔子还快,你的骨气呢? 沈佳琪还是一如既往地朝前走着,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 张蔓干脆把恨天高脱下来,小跑了一段,终于追上沈佳琪,并站在了沈佳琪前面。 她一双眼睛愤怒地盯着沈佳琪,说,你这样自欺其人有劲吗...
挂断了妈妈电话,丁筱强忍的泪大滴落下。她轻抚高高隆起的小腹喃喃自语。 “宝宝,再有两个月我们就可以见面了,真好。”话虽如此,她心里却笃定,生下孩子后就要和老公陈科离婚。 丁筱和陈科是从校服到婚纱的浪漫爱情。曾经两人誓言,从青春到迟暮,青丝至白首,永不离弃。 原以为这样坚固的感情,更会在婚后持续升温。可如今却事以愿为,这场情感马拉松还是在婚后第二年有人偏离了轨道。 发现陈科有异常举动,是丁筱怀...
我是plane酒吧里的一个脱衣舞娘,面容姣好,身材火辣,十四岁就接了师傅的位子,成了酒吧里唯一的驻场舞女。 工作在夜舞场里,灯红酒绿之下,跳舞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生命中唯一事情。 我喜欢在台上跳舞的感觉,所有男人都为我着迷,这大大满足了我简单的虚荣心。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离开,十多年没有消息。所以也不曾有人教育我,这样抛头露脸把自己的身体曝光在大众视线里是羞耻的。 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我的奶...
01 结婚六年,沈丽终于腾出时间来考虑要孩子的事情了。 一方面是由于自己事业到了瓶颈期,上升空间不大了。另一方面是因为临近七年之痒,不仅房事不和谐,俩人生活中也多有摩擦。 她想是时候要个孩子维系一下夫妻感情了。 沈丽的丈夫许维是省中医院药剂科的主任。这些年职称评得很快,收入也不错,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没有个孩子。 奈何妻子工作一直很忙,俩人凑在一块的时间不多。日子久了,他对这样的生活越发心猿意...
月晕净白,无声潜入窗扉,四下阒静。 奚丹尚未把课备完,丈夫便拖着臃肿的躯体往床上一倒,将一件宽松过度的白汗衫,轻佻地往桌面一掷,袭来一阵霉旧味道。 即使刚刚沐完浴,奚丹都认为丈夫全身泛着油光,如蒸过的软体动物,表面依附一层粘腻的绒丝,触之即战栗。 网上惯用油腻的说法,企图以一词囊尽中年的苦涩,其实不行。到了一定岁数,种种饱满皆干瘪,万千灵动变慢钝,曾被娇羞少女夸过的柔情,已全然不是当初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