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侵权必究! 1. 沿着平缓的小山丘,踏过一地的黄叶,我们几人从一条小路下去,小路上满是低矮的杂草和小石子,硌在脚底有些疼。 小路两边,盛开着一丛丛金黄的山菊花,一股浓香扑鼻而来。 当我们下至小路尽头,走在前面的小轩轩突然大叫起来:“爷爷,快来看!这里有个山洞!” 大家惊奇地快速围过来,我来到洞口,望着那黑暗的山洞,有种想一探究竟的奇妙感觉。 那山洞里究竟有什么呢? 轩轩也很好奇:“...
1. 街那边有个叫杨磐儿的人,四里八乡都叫他“假女人”。 “假女人”是我小学初中同学杨远丽的爸爸,大家有时叫他爸爸的真名儿杨磐儿。 杨磐儿生了一张窄长脸儿,一副水蛇腰,说话像个女人,拿腔捏调 ,走路一扭一扭如风摆柳。 杨磐儿的老婆呢?却是矮挫壮,像个男人,说话翁声翁气,(简书作者薰衣草的清香原创)无腰可扭,像根短粗的木头在路上慢吞吞地行走。 这夫妻俩在所有人看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绝配! ...
1. 小松鼠的蜗居变成了三层新楼房。 黑色铁丝的楼房里,最上层悬挂着天蓝色带花儿的小吊床,下层放着蓝色的连体食盒和水盒,最下面夹层里,黄色托盘儿可取出冲洗,中间楼层间搭起两架楼梯。 小松鼠在里边翻转腾挪,一会儿又跳到小吊床里,美美地睡着啦! 在这个盛夏,我常叫儿子打扫松鼠的家,给他洗澡,否则会有异味。 今天一大早六点多儿子就出去了。我给松鼠冲洗食盒和托盘儿,放了西瓜,栗子,饼干,瓜子,花生和...
1. 青翠的山冈上,柳狗头的坟和他的祖坟并排而立。 那个血气方刚,重情重义的男人,在一场惨烈的农村械斗中离去了。他怀着深重的怨和恨,在年仅三十岁时离开了这个世界。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多年过去,如今他三十岁的儿子像他一样阳刚、正直而挺拔。他跪在祖辈和父亲的坟前上了几样水果,点心和肉,双手捧起酒杯洒向父亲的坟前。 “爸,您安息吧!那些人已得到应有的惩罚。儿子现在过的很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1. 许多年没见她了,那个叫梅的女孩儿。 梅家的菜园儿跟我家的菜园儿,隔着一排竹篱笆。 白墙黛瓦竹篱笆, 畦畦菜园开满花。 朵朵黄,竹搭架, 带刺嫩瓜丝缠挂。 紫色小花串串开, 嫩绿豌豆藤上摘。 又是八月中秋季, 枝头金桂暗香来。 梅家的菜园儿依旧在,只是菜园儿的主人哪里去了? 她母亲多年前撒下的茶树种子,已长成一人多高参差不齐的小茶树;菜园儿里杂草漫地,有几畦已被梅的大妈种植了蔬菜。 梅家...
漆黑的夜晚,天空下着瓢泼大雨,我驱车前往郑州新郑机场,接了朋友 ,送她回她县城的家。 在省道转县道的高速公路上,我的车在疾驰,雨刷拼命地刷着,我不仅没有减速,反倒提速。我的超速行驶被电子眼拍到,扣了三分儿罚款五十,这是后来短信提醒我才发现的。 车渐渐转入她的县城,不知因为一路的疲乏,或是对地方的陌生,还是因为雨下得大,鬼使神差,我居然没有发现右转红灯,闯着红灯就右转了,电子眼拍到,被扣了六分...
1. 那黄绿色的臭槐花,飘啊~~飘飘洒洒~~,洒落一路淡绿淡黄的雪花。我在艳阳里骑着玫红色自行车,任淡淡的秋风吹拂着我的头发,一朵臭槐花蹭着我的脸无声无息轻轻落下。 风吹在脸上,吹在胳膊上,吹在飘起的连衣裙上,没有了酷热, 已是丝丝秋凉。 秋意渐浓。 天空蓝莹莹,白云似棉朵。 我的思绪随着白云在走,那是山菊花开遍山野的秋季。我从工厂宿舍搬到都市边的小村庄,在二楼租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挂上蓝...
1. 青纱帐里,玉米嫩穗上的红须随风轻轻摇动。似飘带样宽阔的绿叶,向路人谦卑地低下头。 这一片片无垠的绿色,延伸着连向远近的村庄。太阳的光芒透过青纱帐投射在厚厚的尘土上,路面洒下斑驳的光影。怕晒的女性,躲着骄阳,紧挨着一人高的青纱帐的绿荫往前走。 穿过青纱帐,来到一个村庄,这是她丈夫李于波堂姐的村子,村里有一个小卖部,除日杂百货,还卖些化肥、农药、水泥、乳胶漆之类。 那是她丈夫的堂姐夫经营了...
1. 小松鼠的蜗居变成了三层新楼房。 黑色铁丝的楼房里,最上层悬挂着天蓝色带花儿的小吊床,下层放着蓝色的连体食盒和水盒,最下面夹层里,黄色托盘儿可取出冲洗,中间楼层间搭起两架楼梯。 小松鼠在里边翻转腾挪,一会儿又跳到小吊床里,美美地睡着啦! 在这个盛夏,我常叫儿子打扫松鼠的家,给他洗澡,否则会有异味。 今天一大早六点多儿子就出去了。我给松鼠冲洗食盒和托盘儿,放了西瓜,栗子,饼干,瓜子,花生和...
上海篇 上一章 保姆和雇主家的故事 二十八 我在秦小姐家的一年 8.新换的钟点阿姨严秋水 那天秦小姐问大家:“你们觉得钟点阿姨阿珍做的怎么样?” 大家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 “她的卫生搞得一般罗。” “她有时十一点多才来。” “她经常在这儿吃晚餐,按规定她不能在这儿吃晚餐的。” 菲佣用结结巴巴的汉语加手势比划着:“阿珍阿姨,吃饭”她表达的意思一样,也是说阿珍经常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