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纯从小学就认识了,由于年代过于久远,我早已经忘记了第一眼看到她的印象以及我们是如何熟悉起来的,反正在我有限的记忆里我们小学时候便一直黏在一起,好像我们本就该是一直在一起的一样。 那时我们住在一个小区,小学就在离家步行十几分钟的地方。这十几分钟的路程中掺杂着各种食物的味道,刨冰、臭豆腐、棉花糖、金丝棒这些东西对小孩子总是充满了诱惑力,我俩兜里总是怀揣着五毛或一块钱来买自己想吃的东西,然后交...
七月,高考早已落下帷幕,而令我更加欣慰的是有幸被中国药科大学录取。在这里,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之所以取得这样的收获,完全是出于努力和对化学的热爱。 我是一名来自小县城的高中生,这里的教育资源不是很好,基本上不存在所谓的学科竞赛,而且每年能考上名牌大学的学生也是很少。 我热衷于学习化学,热衷到什么程度呢?初中我就有了自己配备药品的小化学实验室。高一的时候,我已经把高中化学以自学的方式学完了。你...
李黎是一个农村留守儿童,她还有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叫李峻。他们出生于江南,生活在山村,爸爸妈妈常年在外工作,一年回来一两次,姐弟俩与爷爷奶奶一同生活。 南方丘陵地区的山村,群山环绕,山里的孩子好奇山外的世界,常常站在自家门口向远方眺望,却只能看见四周铁青着脸的群山和山下蜿蜒如蛇的河流。李黎经常这样向外眺望,她疑惑,山的那边是哪儿?奶奶说:“山的那边啊还是山,翻过一座座山之后,就到了你爸爸...
最初,我一直认为罗同学是个彻彻底底的坏蛋。 起因是那天和朋友一起吃饭,朋友说起她的班上有位男生总爱捉弄她,今天还把她的鞋子脱了往教室外面扔。吃着饭的我差点噎着,朋友忙拍了拍我的背。实话说,男女生之间开开玩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我朋友遇到的这件事上,我觉得那位男同学确实是过分了! “那么没品的人也是少见。谁啊,我见过没?”我认为一个人的外貌能照出一个人的品性。我倒是很想看看那个欺负我朋友的人的...
一棵香樟树,一条板凳,一把蒲扇,一个人。 西边是乌黑的山,沉重的,连绵的,像精致的丝绒,托住欲坠未坠的月亮。 他在黑暗中,一盏灯都没有为他留下。 是他起早了吗?不,他说,是秋天来得太早了。按理说,这样的日子,时间是流不动的。 天是蟹壳青。 他眯着眼睛。天际忽然钻出鲜红的光,继而是粉色金色嫩黄色乳白色,一层层晕染开来,像美人面颊上的胭脂。 鸡开始啼叫,青灰色的炊烟,曲曲折折地上升,渲染,散开,...
01 “我求求你,你不要留在这,和我去同一个城市,好吗?我真的不想异地,求求你......”她伏在他的胸膛,颤抖着哭泣。 这个场景已经在她的梦里出现很多次了,每次醒来都是满面泪痕,可是她摸摸脖子上的挂坠,又只能轻轻的摇头,躺在床上呆呆的。 是的,他们最终还是异地了。因为他的高考失利,父母的阻挠,他留在了省内,而她去了离他六百多公里的地方,一个人。 报道那天,她拖着重重的行李箱,去了车站,熙熙...
凤姐叫我老爷爷,这才是刚开始时让我啼笑皆非的。 朋友问:“你为什么叫他老爷爷呀?” 凤姐答:“这样我就把他叫老了。” 她用一种超越前人观念机智地回答了这个问题。问题的最后吃亏的人竟然到了我身上。 从凤姐的名字就应该知道她在画室(此时我们都在学画画)所处的位置,一个简单的女逗比。她在我看来一直都是一个很活泼的人,特别真实,特别让人想要接近。 凤姐和我租的房子顺路,因为当时画画每晚都要训练到晚上...
初遇见他时,我7岁,他大我俩个月,我叫他“哥哥”。“洛鑫哥哥,你等等我。”他并不比我高大,只是哪怕相似的身高,我却总也赶不上他。 父母把我送到外婆的小镇,就读小学,我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同桌。“你好,我叫刘思涵” “我叫洛鑫。”妈妈告诉我他比我大,让我叫他哥哥。他的妈妈很喜欢我,让他多多照顾我。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外公那时还在世,每到放学的时侯,骑着自行车来接我,由于外公常常有事,经常晚点...
我和阿毛都是A大学的学生,尽管在两个相距较远的校区,却因为都喜欢曳步舞而相识——准确地说,我们是在社团周年庆的活动上正式认识的。 晕车的我在坐了20几站公交后,感觉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然而,当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只一眼,我仿佛便从刚刚的不适中清醒过来,空气似乎都要新鲜了不少。那个跟其他成员闲聊,脸上带着灿烂笑容的男孩就是阿毛,在那一瞬间,我知道有样东西悄然在心里滋生。 我站在离阿毛...
我觉得,只要二楼走廊的天花板上那一窝燕子还在,我的每一次打扫都是在做无用功,虽然我也并没有大幅度地认真打扫过。 自从燕子来做窝后,生了一窝小燕子,二楼就变成了他们的天下,整天飞来飞去,飞来飞去。不,简直不叫飞,那叫横冲直撞。有时候还不忘来个杂技表演,蹭地一下加速,偏不平衡着飞,总让人感觉它们是在表达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噢,也对,毕竟它们还真是与众不同。不过你们这样子却把我看得心惊胆战的啊,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