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AT1 “老板来份手抓饼,不刷辣酱刷番茄酱!” 这是阿镇在我脑海里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一句话。 阿镇,一个堂堂八尺东北大汉,天不怕地不怕,却单单怕吃辣,你说怪不怪。哦对了,他还怕和喜欢的小姑娘聊天。 我们刚认识不久他就有绯闻女友了,那姑娘是我们班长,办事大手大脚,脾气火爆,比阿镇还爷们。哥几个每次问阿镇,这事是不是真的啊,阿镇就拖着长音额的一声,你再问他就满脸通红,你倘若跟他说我叫班长过来...
近日,隔壁院的院草大帅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兴之所至,忽然宣布起要追我闺蜜妖妖。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妖妖时,她正在宿舍敷面膜,一张面膜纸顷刻间皱成一团,她满是嫌弃地跑到镜子前重新拉平,嚷嚷着:没见本小姐名花有主了吗? 我笑着提醒道:“人大帅哥有自信,相信你会抛弃一切跟他跑。” 妖妖干脆把整张面膜扯了下来,对我做了鬼脸:“那大帅哥还真病的不清,得吃药。” 余妖妖,我的闺蜜死党,正如外号一般,这真是...
会聊天简直就是男孩子撩妹的决胜利器。 我曾问过身边的姑娘们一个问题,一个颜值高身材好但只会和你尬聊的男生和一个外形一般但聊起天来幽默风趣,不会冷场的男孩子你会选哪个做你的男朋友。结果所有女孩无一例外地选了会聊天的,甚至连天天喊着颜即正义的闺蜜安安也毫不犹豫地选了相貌平平的后者。 安安说,再俊俏的脸也会有看腻的一天,但有趣的对话却能时时带来新鲜感,如今我们的生活压力已经够大了,如果还要和一个说...
一直以为童年是一个时间概念,现在看来,童年倒像是一场电影,不到主人公幡然醒悟的时刻,就绝不会有“the end”。 一座老房子,两个老人,一只狗,一只猫,这是我童年的全部。 我的童年是在那个青砖红瓦的小平房度过的,那有不整齐的砖块砌成的小院子,院子外有两个矮矮的土墙房,一个当牛屋,一个来放杂物和那口黄白黄白的棺材,小时候一直很畏惧那口棺材,看着就莫名心酸,要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那儿。几次让爷爷...
“小伙子,我们一起学吉他吧,撩妹。”老张粗糙的手掌放在我的肩膀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放光。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他。 然后我拒绝了他。 老张是个“废人”。 这话是老张他自己说的,他抽烟,喝酒,逃课,有时候夜不归寝,回来烂醉如泥。老张不修边幅,头发凌乱如野兽派艺术家。老张说他自己是个俗人,上学没有什么远大抱负,就是为了混个文凭以后能找工作赚钱。老张整夜打游戏,恨不得抱着电脑睡觉,学校断网了,就转战手...
家乡的椿树叶子绿了又黄,谢了又长,光阴不紧不慢地掠过树的年轮。奶奶做的布鞋存放在我心上,我会不畏漂泊,记得归乡。 前几天,我一个人在校园里散步,走过教学楼的拐角,看见一个与我一般大的少年,眉清目秀,干净而清爽的板寸头,一件贴身的白色羽绒服却是前年流行的款式,搭配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我将目光往下移,一双黑色的粗布鞋和这钢筋水泥铸成的城市格格不入。 少年没有发现我,我沉着眉继续向前走,寒风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