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外的藤椅上,望着远处的花花草草,花木怜的心忽然就静了下来,被阳光照耀着的花花草草也似是喜欢这主人,安静地在那开放着。“那个背影到底是谁?为何总在梦里出现?”花木怜坐在那想着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父亲,花老爷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倒上后来请来一位算命的,那算命先生说在三少爷十八岁的时候,这个人会出现……如此一来,花木怜心中便起了好奇心。
这不,已经十八岁了,可算命先生说的那个人并未出现呢!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花老爷劝他别往心里去,江湖术士毕竟多了去了,许是当年只是为零钱财随口一说罢了。
可真的如同父亲所说的,那个算命先生只是为了钱财随便一说吗?藤椅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三少爷的思绪却一直停留在远处的花海,确切的说是花海里的那个人!他猛地站了起来,正寻着远处那人,却已不见,揉了揉眼睛,远处依旧只有花,没有人。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了一个女子站在那里?三少爷自言自语着,若要说这片花海,应该是甚少人知道,为了一探究竟,他走下花海,往刚才看到女子的地方走去,越是接近那片花海,他的心跳声就越强烈,会是梦中之人吗?
啊呀一声,三少爷整个人往前扑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场相遇,花海里确实有一个女子,方才消失是因为她蹲了下来,然而三少爷又怎会想到有一个女子正蹲在那里呢?
“公子,你,没事吧?”女子吓得连忙去扶起三少爷。
一身粗布碎花衣裳,看似不像是富家女子,“我没事,你,你是谁?怎么会在出现在这里?”三少爷努力化解尴尬,尤其眼前这个女子那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尽管粗布衣衫,却掩盖不了她身上那种与世无争的气质。
“我……”女子站在那里有些慌张,“听闻这里有一片花海,有一种花叫垂盆草,可以消炎止痛,治疗轻微的水火烫伤……”女子说到这里话语有些哽咽。
“姑娘是来采垂盆花的吗?”
女子点头。
“不知道姑娘是从何处知道我这片花海的?”
“这片花海是你种的吗?”
三少爷点头,总算缓解了刚才的尴尬,“我叫花木怜,你可以叫我怜儿,不知姑娘芳姓大名?”
“文君儿。”
“哦,很好听的名字,对了,姑娘家中是有人受伤了吗?”
文君儿点头,“昨日村子里忽然着起了火,父亲为救火,被火给灼伤了,家中无更多的钱为父亲治疗,自是偶然听闻邻里说这边有一片花海,刚好有垂盆草,所以我……”
三少爷心生怜悯,“可是光靠这花草并非能解燃眉之急呀,灼伤之事可大可小,如若姑娘不介意,可否带在下去探望你父亲,哦,姑娘你别误会,在下自幼识得一些药理知识,兴许能够帮上些忙!”三少爷忙帮忙拎起地上的篮子,拉起文君儿的手往她家的方向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文君儿急忙从被牵着的手中伸离,“怜儿公子请走这边。”
花木怜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得跟在文君儿的身后。
2.相遇与相识
来到文君儿的住处,花木怜这才发现眼前的屋子被大火燃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半,矮了矮身子进了里屋,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走近一看,才发现君儿姑娘口中所说是灼伤竟然是如此严重,君儿姑娘父亲的脸上差不多毁了半边,连忙开口道,“君儿姑娘,伯父的灼伤程度怕是有些严重了,必须要马上请大夫治疗。”
“可是……”文君儿窘迫地站在那里。
“君儿,是……谁呀?”父亲断断续续地问着,因为耳朵不好使,所以没听清他们的对话。
“是,是来给父亲治疗的大夫。”君儿扶起父亲,眼泪便滴了下来。
花木怜似是意会到了君儿姑娘的意思,便要求君儿将父亲平躺下来,他来得匆忙,未带上药用箱,只好先用摘来的垂盆草将脸部灼烧的部分清洗干净后敷上,然后拉着君儿走出屋外,“君儿姑娘,这垂盆草先给伯父敷着,明日我请一个大夫过来给伯父彻底检查下。”
文君儿忽然跪了下来,“怜儿公子的大恩大德君儿无以回报……”
花木怜扶起君儿,“君儿姑娘莫要谈恩,能够救你父亲,是我应该做的,既然让我遇见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父亲的!相信我。”
“怜儿公子若是哪天需要什么丫鬟,君儿愿意服侍公子以报恩。”见君儿姑娘如此执着,花木怜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毕竟好好的一个姑娘,他怎么会舍得。
告别之后,花木怜回了花府。
3.飞来横祸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正找你呢!”东子一直在花府门外等候着。
“父亲有事吗?”
“这个东子就不知道了,但是隐约感觉和少爷有关。”
花木怜心中有些隐隐作痛,东子这么一说的话他的心更加痛了,却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