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人家你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你这个浑蛋!”(7)

2018-01-12 18:18:11 作者:十点半文章

女人啊,总是这么情绪化,所以错过了接下来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我惋惜地摇了摇头。

六、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掐指一算,窦鸢今晚必定忍不住要来找我,于是整理了一下衣服,老神在在地坐在凳子上等人。

果然,天刚黑不久,门就被敲响了。

窦鸢手背在身后,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衣裙,看起来格外鲜嫩,小脸白里透红。她仰头看着我,笑眯眯地从身后拿出两壶酒。

“你就要走了,我请你喝酒,给你送行好不好?”

我愣了愣,她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情况不正常。

我狐疑地看着她手里的酒,她一把把酒壶塞进我的手里,拖着我出去坐在院子里。

窦鸢灌了一口酒,看着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逮住的妖,如果不放掉,一般怎么处理,要打死吗?”

我“嗯”了一声,道:“不仅要打死,在打死前还要凌辱它、利用它、折磨它,等哪天心情好了,就大发慈悲杀了它,再把皮扒了给小师妹做袄子。”

窦鸢愣了一下,转脸看我。

“小师妹?”

她一副戒备的样子,眯着眼上下打量我。

我一惊,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刚才的话,瞬间找到问题所在,斟酌了一下,道:“小师妹才十岁。”

窦鸢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头又扭了过去。

我抽了抽嘴角,女人吃起醋来真可怕。

她又转头看了我一下,吞吞吐吐,明显有话要说。

我心里跟一面明镜似的,我知道刚才这些话都不是重点,其实她还有其他话要问我。

等了半晌,她时不时拿眼偷瞄我,却始终不开口,我有些急了,提醒道:“我过几日就要走了,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

窦鸢一愣,喝了一些酒,反应显然有些慢。

于是我点拨了她一句:“你前些日子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记不记得?”

窦鸢想了想,笑了:“对啊,我以为你喜欢我呢,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我清了清嗓子,道:“其实你没有白高……”

话还没说完,窦鸢转脸看我,道:“你有没有感觉有些晕?”

“啊?”我一愣,看她,她有些醉了,小脸上两抹酡红,嘴唇红艳艳的,那张清秀的脸多了几分媚意,我的心跳猛地错乱起来,我移开视线,道,“你感觉到晕吗?大概是醉了,少喝一些,我没事儿,这点儿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说着说着我眼前一阵晕眩,视线越来越模糊,我甩甩头,努力集中视线去看窦鸢,窦鸢却笑了,起身过来扶我:“终于奏效了。”

我身体软绵绵的,往下滑了滑,被她及时扶住。

窦鸢抬脸看我,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这迷药对你没用呢。”

相关阅读
你还记得我吗?

01 许知云昨天晚上失眠了,天快亮时才睡着,刚睡了没一会儿就听到闹铃响。她按了闹铃,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八点半了。便匆忙起身,赶忙洗漱换衣服,拎着包出了门。她一边跑一边懊恼,今天肯定要迟到了。 好不容易到了地铁站,上了二层的站台,却发现前面排队的人还是那么多。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算了,能几点到就几点到吧。她安慰着自己,可是还是缓解不了内心的焦虑。过去...

命若锣鼓/杨光举

1 方圆几百上千里这片大山中,峰峦叠嶂,古木参天,绿树成荫,沟壑纵横,人烟稀疏,走好长时间才能看见一片开阔地,有几个村落。荒草丛中随时会飞起一对山鸡,跳出一只野兔、狐狸、或者其它小野兽。山谷中常有鹞鹰盘旋。寂静的群山没有一点阴影,太阳正热的凶。 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尧治河地质公园斜对面的半山腰上,住着三五户人家。门前的水泥场上,蠕动着一对年逾古稀的老人,一...

已婚女人偷情被老公撞破,他们的丑事不堪入目

小菊是一个典型的东北女人,身形修长,体态微胖,为人也比较豪放。她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里开了一家餐馆,每天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有些人是为了来吃饭,而有些人则是为了她。

大侠鬼剑愁之决战紫金之巅

鬼剑愁肩膀上扛着自己的剑,慢慢悠悠的走在南京城的大街上,这条宽广笔直的大街连接着南城门和北城门,南京城里各种知名商铺,百年老店云集在这条街上,形成了一条南京独具特色的大街。 鬼剑愁由南门进城,要去到北城门附近的百年老店紫金楼去吃南京有名的盐水鸭,喝紫金楼老板独家秘制的花雕酒。想起肥而不腻的鸭子和糯糯的花雕,鬼剑愁简直都要流口水了。 他现在饥肠辘辘,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像样的东西。但他依然走得很...

一枝食人花出墙来

沈澍是我的学长,高我一级,大我两岁。我对他一见钟情,可他却从未回应过我。

如何用匿名功能拆散情侣

电邮一开始便说既然我已经收到这U盘,那么意外很可能已经发生了。他说他的灵魂已经全部复制到这个U盘里了,要我妥善保管。

(短篇小说)再见,阿凉

再见,阿凉 二月一号在阿拉善的山口,人们发现了阿凉姑娘的尸体。 她当时裹着一件烟灰色羽绒衣,倒爬在雪里。从记者的摄像头里出现的是一朵开在雪里,颜色殷深的花。不知是风将衣服吹成这样的图案,还是这才是她生前最后的杰作。 小雪未停,北风呼啸。翻过身,人们发现: 阿凉仰着的面孔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因为在雪里埋着,脸依然珍珠一样,看上去皮肤白而润,不像一个死去已有半月的人。 她身前做什么工作?年轻...

你好,我叫张于归。

后来,和林南风在一起后,我问过他,“你们仨为什么那时对我这么好啊?”

手机读故事网©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