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我跨坐在一双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双手勾着这男人脖子,他的脸离我不到十厘米。
爱情,本是我绢上珍绣的繁花,却在一夕之间,被捏成残红的碎片。
我不禁越发心寒,直至此刻,他心里装的永远都是这对母子。那我和盈儿被他置于何地?
他叫着我的乳名,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叫过我了。他望着,似乎想透过我的眼洞察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