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改变它存在的合理性,这几日噩梦连连,前路漫漫,似乎无休无止。” 阿更合上了日记本,闭上眼睛,在散布着黑暗与恶意的统舱里蜷伏着,挣扎着找到一片合身之处,窗外是漂泊的大海。 【阿更】 阿更每次下班经过那家饮冰室时,都要往里面看一眼,当然,有时能看见美丽的女主人提着木桶来回穿梭,有时就只能看见一片灰暗。那天下午,他如往常一样向那间并不热闹的房屋看去,正撞到女主人出来...
我是一只猫,确切地说,是一只猫妖。以前,作为一只猫的我简直太不喜欢人了。我一向觉得人一生下来就是个错误,但我又离不开人,好像离了人我活不下去。此刻我就卧在我的小亭子里睡觉兼等人。等了有那么一会儿了。等着等着,我开始觉得我离不开人是个可耻又无奈的错误。那么,我一生下来就也是个错误吧? 现在,我匿身于闹市区的一所大学做着身背自由的流浪猫,过着与小时候不一样的生活,也常常做一些与小时候截然不同的梦...
一 冯闲雨一个起落跃到长安第一高的酒楼“邀月楼”顶上的时候,绝望地想。 他身上已经带了三处刀伤两处箭伤,在逃亡过程中简单做了包扎,但现在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全部渗出血来,形状极为狰狞。 今夜长安无月,宵禁的街道上一片死寂,冯闲雨俯身看着下方空旷的街道,知道那群人一定还会很快找上来。 想起那群一身黑袍、杀伐果断的家伙,纵是连身经百战的精锐如他,也依然感到胆寒。 从神落崖返回...
1-1初逢 夜幕完全落了下来,路灯依次从远方亮起,靠近,再远去。 北蒿市跟南禺市看起来是一样的繁华,楼下车水马龙,已经堵了好长好长。 “小冉,去帮外婆接壶热水吧。” “好。”我拿起暖水瓶往开水房走去。 我叫陈冉,25岁,在南禺市生活,外婆病了,被母亲送来了北蒿市,我便请了一个月的假一同跟来。其实请这么长假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座医院虽治疗水平在全国数一数二,但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