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头昏沉沉的,疼痛欲裂,惨白的天花板在不规则地旋转着 我缓缓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头昏沉沉的,疼痛欲裂,惨白的天花板在不规则地旋转着。 想要站起来,一个趔趄,两腿无力,差点摔倒。 扶住床头,颓然地趴在地上,使劲地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腥味,仿佛发馊的肉食,带着腐败的气息,让人恶心。 我勉强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胃里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呕了起来
你可曾见过,以人皮制成的皮影戏和生着鬼面的绿豆糕? 楔子 虽然经历了昨天的怪事,但我依然像往常一样来到了顾姐姐的店铺。 不知为何,除了美味的食物和离奇的故事,我对她本人的经历也愈发感兴趣了。 而且,我隐约觉得,我的过去和曾经失掉的记忆,或许都能从她这里找到些许线索。 今天依然是酷暑难当,冷食冰点成了店里的常供。 我见到顾姐姐时,她正捧着一只白腻细净的瓷盘。 远远看去,几块浅绿色的糕点摆成花瓣状,似
在这场无尽的黑夜中,我把自己撕裂。 .初入炼狱 如果知道这是一家精神病院,我怎么也不会听母亲的,穿一件红色的衬衫就过来应聘。 站在大厅中央,我觉得周围的目光或探究或戏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那一瞬间我似乎到达了天人合一的境界。我仰头问盘古先生,有地缝否? 盘古先生拈花一笑,不语。 哦,错了,是佛祖拈花,盘古先生直接亮出了他的斧子。 在开天辟地斧的亮光中,众人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我缩着脖子顺着前台
“你的死,是补偿他们的。你的痛苦,是要补偿我们的。” 每天清晨,A都要带着两个大桶去湖边打水。 湖水又绿又蓝,冷冽清澈,总能清晰地倒映出A瘦尖的脸庞。 他每天清晨照例要花上 分钟凝视自己,仿佛照一面水镜,但A不是为了看自己,却好像看到孪生弟弟从湖底浮上来与他对视。 这几年来,A几乎每天都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想象弟弟如果不死,脸庞就会像自己这般由稚嫩青涩向成熟阴沉的转变。 B每天在工作时,总能透